她顿了下,接着道:“你师傅看中你的,不是做菜的天赋,而是赌术的天赋。他教你的,也不是做菜的功夫,那是赌术的基本功。不然为什么你做菜不行,赌术还算可以?”
其实单伯来的出现,到张余张齐宇的灵魂拷问,张明生已经怀疑,师傅确实是个赌术高手。
只是那时候他不愿意承认,因为这与他的梦想,属于背道而驰。
不过梦想在现实中消融,尤其经过多次赢后的快感,张明生甚至觉得,有点赌术也不错。
他不再以赌为耻,反而能快意恩仇,感觉有些自豪。
张明生不再抵触,笑着说:“想不到我师傅,原来是个赌坛大佬。可他比我还沉闷,隐藏的这么深。”
这句话引起了向晚晴的共鸣,叹口气道:“谁说不是呢?否则当年我也不用出走海外,受了诸多苦楚。”
他怕张明生问以前的事,站起来对他说:“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赌术,学了你师傅几成本事。”
张明生愕然问道:“怎么,阿姨,你要跟我赌?”
向晚晴笑着说:“你别忘了,行天下可是我的。我既然能开赌船,还满世界的跑,也是个赌术高手。”
孟雨田在一旁帮腔,他说:“不错,起码我这个台湾赌王,自觉不是对手。”
自从被哥哥摆了一道,张明生信心受挫。不过上了行天下后,赢了孟雨田,又将念力升华,欲望控制再进一层。
张明生现在对于自己的赌术,那是颇具信心。他直言不讳的对孟雨田说:“你当然不行,敢称台湾赌王,只能说地方太小。”
孟雨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苦练了多日,感觉赌术大有进步。他也很不服气,说:“那不如我们三个人来一局,你敢吗?”
张明生贱贱的说:“你跟我比,会不会是看不起我?”
孟雨田骂道:“你个臭小子,还是老规矩,左手诛心局,右手飞雪局,来吧。”
向晚晴显然知道他们赌过,大概是孟雨田私下电话说的,她也不如何惊奇,而是说:“将诛心局与飞雪局,糅合在一起赌,有意思。”
张明生站起来说:“我出场费很贵的,要是我赢了,你们要帮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