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瑞莲哑然无语,这还真不是他赢的,都是潇洒哥的功劳。直到此时,徐瑞莲才真的相信,潇洒哥不是秃头男子一伙的。
汤董又说:“行了,这本身就是你输的钱,要是我拿走了,还算的上帮忙么?再说,我是缺钱的人么?”
他领着冯会计走了,临走前专门叮嘱潇洒哥:“记住明天十点来接我。”
事已至此,潇洒哥已不能再推辞,连忙应道:“好的,老板,准时来接你。”
他这时说话,已不像先前那般肆无忌惮,而是多了份恭敬。
不禁心想,先前我们没有关系,你当然不会暴戾。可是以后你真是我老板,那肯定情形不一样了。
徐瑞莲本想好好感谢潇洒哥,可他们也随后就走了。
张余按照张明生的意思,叮嘱徐瑞莲说:“徐老板,我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要是再来的话,估计会很麻烦,不如先关门休息几天。”
徐瑞莲一个妇道人家,能开这么多年赌场,自然有着她的精明,回答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晚上就开始歇业。”
张明生在街头等着,看他们走来,问潇洒哥:“工作还满意么?”
潇洒哥苦着脸说:“工作倒是挺满意的,可是我怕干不长久。你们也看见了,那个老头,也不是个好脾气,我又不是真的有本事。”
张明生安慰道:“没事,汤董我了解,玩的都不大。你在赌场混了这么多年,应付那种小场面,还是游刃有余的。只不过在我面前,你有些相形见拙,其实你还是又两把刷子的,不可妄自菲薄。”
这话停停在潇洒哥耳中,竟然毫无违和感,心情也一下子愉悦不少,说道:“不错,赌场这么些年,也不是白混的。”
张明生来夜半赌场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徐瑞莲,托她联系汤董,帮潇洒哥谋一分工作。
他觉得潇洒哥,不适合在赌坛上混。这么些年在行天下,要不然向晚晴罩着,以他的脾气秉性,那能领导一帮人。
张明生把戴春枝,当作真正的,赌坛以外,唯一的朋友。况且戴子饶又拜他做师傅,虽然没有正式的礼节,但他认了。
他不一样他们母子,再有一次伤痛别离,所以要潇洒哥远离赌坛。
汤董虽然喜欢玩两把,可是玩的很小。而且更多的是朋友间的玩耍,与赌坛无关。
张明生了了一桩心事,盯着远处的霓虹灯,漆黑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有洁白的牙齿,一张一合的说:“千秋阁在筹备中,我也不能闲着,明天去四海赌城走一遭。”
他默默的自语着:“唉,哥哥,希望几个月不见,你已经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