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是明牌,单伯来拿到红桃小八。单伯来下面坐着皮耶斯,拿到一张黑桃老K。
皮耶斯下面是聂苍山,他拿到一张梅花九。聂苍山下首是范老,拿到一张黑桃皮蛋。
范老下首是盖之信,他拿到方块小十。盖之信下首是聂青松,她拿到一张梅花A。
聂青松下首是驰千里,他拿到一张红桃A。最后是孟雨田,他拿到的是方块七。
第二张暗牌发完,荷官请驰千里叫注。因为他是红桃A,大过聂青松的梅花A。
不过驰千里转头,微笑着对孟雨田说:“我不去,机会让给你。”
孟雨田看着他的牌面,稍微愣了下,心想,这么大的牌面,怎么也要叫个一百万,起码气势上不能弱。
但他不怀疑驰千里的赌术,什么也没说,同样也没叫注。你红桃A都不叫注,我方块小七,哪有资格叫注。
孟雨田过后,轮到单伯来说话,他同样没有叫注。皮耶斯是黑桃老K,牌面也不算小,不过也没叫注。
聂苍山范老的牌,也都是花牌,可同样不叫注。盖之信的牌比较小,自然也不会叫注。
这时大家都看着聂青松,她是最后一家,又是梅花A,不知道她会不会叫注。
不过庄家问她时,她果断的回了句英语:“pass !”
第一圈竟然没人叫注,这在赌台也不常见。可能大家都比较小心,庄家只能发牌。
第三圈牌发完,只有聂青松拿到方块A,她的牌面是一对A。
其他七个人,都是散牌,一对也没有。
庄家让聂青松叫注,她居然又放弃叫注。
蔡老忍不住说道:“赌场无父子,想叫注就叫,不用那么多顾忌。”
他还以为小孩子懂礼貌,礼让三把。不过聂青松却说:“你想多了,我的眼里只有赢,只是不想叫注而已。”
蔡老被噎的说不出话,无奈的摇摇头。
聂青松不叫注,其他人也不叫注,庄家继续发牌。
第四张牌发完,范老拿到一张红桃皮蛋,他也有了对子。
庄家让他叫注,他瞟了一眼聂青松的牌面,笑着说道:“这种牌,我哪敢叫注?”
他不叫注,聂青松也不叫注,大家继续不叫注。
第五张牌发完,依然没人叫注,最后只能比大小。聂青松以一对A获胜,赢了八十万的低注。
一副牌发到底,八个人都不加注,这在赌坛也是绝无仅有。
可不光是第一把,一连三把,都是发到底,中间仍然没人叫注。
第二把盖之信拿到三条,赢了八十万的低注。第三把孟雨田拿到两对,也赢了八十万的低注。
大家还以为,可以见证一场,高质量的赌坛对决,哪知瞧得索然无味。
尤其是老刀,他带着仇恨而来,觉得以盖之信的赌术,应该无人能敌。
可是事情的发展,居然是这样的。别说他自己了,就连盖之信,在那些人面前,也只是一般般。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无能为力。转而盯着吴放松,冷冷的说:
“我重回大上海,原本要找你报仇,可是出了些事情。不如趁这个机会,咱们也做个了结吧。”
当年吴放松联合何南庆,一起骗了老刀,从而夺走他心爱的女人,从此老刀远走荒漠。
吴放松这事做的确实不漂亮,所以他对老刀是心存愧疚。于是问道:“你想怎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