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每次都反打一把,随着牌数的增多,注码也随着加大。
孟雨田自己叫的注,而且是双头顺的牌,没有理由放弃,只得添加了一千万。
盖之信没有犹豫,上分后,轻轻的说:“好,我也跟。”
只有范老,一对小二最大,反而是考虑了很久,最终也选择了跟注。
聂青松虽然胆大,似乎运气不错,最后来了张小四,她的面牌变成四一对。
孟雨田搏到一张八,面牌有八一对。不过底牌是六,他也就一对八。
盖之信又来一只J,面上有一对J。最好厉害的要数范老,又搏到一只六,面上是小二小六个一对。
范老是葫芦牌面,所以庄家让他叫注。他认真考虑了一下,依然是叫注两百万。
这就让人捉模不透了,如果他不叫注,那肯定不是葫芦。因为不叫注,别人反打一把时,他没资格再反打回去。
可是他现在叫注了,要是有人敢反打一把,那他可以接着再加注。
但是聂青松好像不信这个邪,她先是上了两百万。就在大家以为她只是跟注时,她迅速的又上了五千万,并说道:“两百万我跟了,再大五千万。”
她不像之前几把,都是一次性上分,故意选择分开。至此,赌局到现在,算是到了一个小高潮。
聂青松过后,轮到孟雨田, 嗯仅有一对八,都打不过范老面上的牌,自然是盖牌放弃。
到盖之信时。他看看聂青松,再看看她的牌。又看看范老,再看看他的牌。
他犹豫不决,估计想跟注。不过他的面牌是九十一对J,要么两对牌,要么是三条。
如果只有一对J,比范老面牌还小,不用考虑就放弃了。
但是三条的可能性,也比较小。因为要是三条J,他都不用考虑聂青松的牌。
因为她的面牌只有一对四,就是底牌是四,三条四也比三条J小。
那他只要防备范老,不是葫芦就行了。
所以他左顾右盼,一定只有两对。既怕聂青松是三条四,或者底牌A,又怕范老真的是葫芦。
所以他的选择,是最难的。
不过他既不相信,聂青松有两对或三条,也不相信范老,会是个葫芦,最后咬牙上了五千万,选择跟押。
范老也在考虑,显然不是葫芦,只有面上的两对。因为他是葫芦的话,那他的牌面最大,那受的了这个气,直接反打三五个亿了。
他认真的审视着两家的牌,他们只要有一个人,拿到两对牌,那他就输了,他就小二小四一对,实在是太小。
他觉得不可能,两家都是小牌。尤其聂青松,如果真的只有一对四,应该就放弃了,怎么可能还反打五千万?
但又不能排除炸鸡的可能,毕竟年轻人比较锐气。如果真是这样,盖之信跟注,就是防止自己盖牌,被一个小姑娘给炸跑了。
范老最后看了聂青松一眼,见神情略带紧张,最终上了五千万。他是宁可输五千万,也不能让一个小姑娘吓跑。
庄家看范老没加注,便让大家开牌。盖之信是第一个,他将底牌翻开,忽略掉范老,直接对聂青松说:“我九J两对,你开牌吧。”
范老没有反打一把,说明不是葫芦,那他就是最小,所以没必要理会。
范老将底牌掀开,那是一张A,果真只有面上的两对。他又迅速将牌盖好,扔给了庄家。
这是今晚的特别规定,大家比牌时,无论输赢,都要将牌打开,防止作弊。
比如说范老真是葫芦,但是却盖牌了,故意让盖之信赢,那就是作弊。所以蔡老规定,最后都要开牌。
聂青松看范老盖牌了,将底牌翻过来,那是一张梅花K,笑意盈盈的对盖之信说:“我K四两对,正好大你一点点。”
盖之信愕然问道:“你只有四KA,竟敢反打五百万?”
聂青松十分傲气,说:“没点本事,也上不了这个赌台。”
这话说的,好像盖之信就是个脓包。他虽然生气,却不能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驰千里拍手鼓掌,对聂青松说:“厉害厉害。”
聂青松回道:“不急,等我赢光了你,那才叫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