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聂青松的筹码最多,赢了盖之信后,有二十多个亿。
不过她似乎又沉寂了,一连四把,场面波澜不惊,输赢不过千万。
第五把发好牌,驰千里的面牌,是一张黑桃A,因此他先叫注。
不过他还是老规矩,看着孟雨田说:“机会留给你。”
孟雨田无奈的摇摇头,看了下底牌,说:“那就五百万吧。”
他的面牌,只比驰千里小,是一张红桃K。
轮到单伯来时,他也跟了五百万。而皮耶斯也第二次出手,不仅跟了五百万,还反打了三千万。
聂苍山要跟的话,就是三千五百万,他选择放弃。范老上了三千五百万,他竟然也跟押。而聂青松盖牌,驰千里盖牌。
孟雨田叫的五百万,他不可能放弃,只得又加了三千万。
单伯来也一样,既然跟了五百万,就不会白白的送掉,也上了三千万。
这把最奇怪的地方,就是该跟的不跟,不该跟的却跟了。
比如说聂青松,像个好斗公鸡,只要有人下大注,她一定会跟,说不定还反打一把。但是这把盖牌了。
再比如说单伯来范老,他们一直很沉稳,算是小心翼翼,这把却都跟注了。
向晚晴也颇为奇怪,问张明生:“单伯来不对劲啊,挺稳重的一个人,怎么跟皮耶斯杠上了?”
张明生说:“拿到好牌嘛,总归要押注的,难不成要一直打底,直到输光吗?”
向晚晴想想也对,又问:“你不是说,只要皮耶斯出手,你师傅就一定会出手,他这把为什么不去?要不然三对一,岂不是更有把握?”
张明生沉思着,回答说:“我估计,师傅还摸不清皮耶斯的套路,所以再观察观察。要不然他也跟,三个人一起输,那不是全军覆没了。”
向晚晴觉得有道理,注视着赌台的情形。
第三轮牌发好,皮耶斯小十的牌面,又来一张十,变成了一对十。牌面他最大,因此他叫注。
他一点不拖泥带水,直接叫注一个亿。范老夹勾的牌面,来了一张小四,盖牌放弃了。
孟雨田红桃K的牌面,发到一张红桃A,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驰千里一眼。
这意思大家都懂,如果驰千里跟了,这这张A就是驰千里拿,那他就有A一对。
不过驰千里也不可惜,冲孟雨田笑了笑。
孟雨田看着自己的牌面,最终说了个跟字。因为他的牌面,其实也不错。
红桃K配红桃A,既可以搏同花,也可以搏顺子。即使搏对子三条,那也是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