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晴也意识到不对,说道:“今天千秋阁开业,千里一直到晚上九点才来,原来是在跟人看电影。”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单伯来:“单伯,你不是说,千里被冷如冰请走了么。难道打电话的是冷如冰?”
“可冷如冰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到底有什么用意?怎么能让千里态度大变样?他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啊。”
单伯来没有回答,因为此时场上形势突变。皮耶斯拿到一张八,变成了一对八,还有一张小二。
驰千里也拿到一张老K,还有一张A。驰千里的牌面最大,因此荷官让他叫注。
不过驰千里却面色森然,对皮耶斯说:“我不叫注,权利让给你。”
皮耶斯做了个无奈的动作,看着屏幕说:“只有八百万了,那就梭哈了吧,早点输光,早点回家睡觉。”
他上完分后,身体向后,靠在椅子上,眼睛注视着驰千里。
虽然现场没人说话,不过大家都在心里说着:一对八梭一对老K,这不是找死么?看来今晚这场赌局,到了结束的时候。
不过驰千里似乎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跟。急得张明生手舞足蹈,小声的喊着:跟,跟跟呀。
其实不光是他,单伯来孟雨田,向晚晴范老,以及聂苍山盖之信,包括刘十一与在场所有的服务员,都在心里面喊着:跟呀!
驰千里足足考虑了好几分钟,然后又看了看向晚晴,最后却伸手去拿牌。慢慢的将一对老K,还有一张A,翻了过来,使牌面朝下。
他盖牌了,而后说了句:“我不跟。”
驰千里此话一出,刘十一直接站起来,拐杖在地上连捣了十几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张明生更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像泄了气的皮球,自语道:“师傅这是咋啦?”
所有人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向晚晴从驰千里两次看她,也知道情形很不对劲,她走到单伯来身后,扶着他的肩膀问:“单伯,这到底是呀回事?”
单伯来没有回答,而是吩咐向晚晴:“你去准备两杯浓咖啡,等下亲自送过去,给他提提神,等于是提醒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