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知道,这种赌法,张明生行不行。
大家一起看着张明生,可他却不说话,只有胸口急剧起伏不定。
张明生一听说蒙着眼睛,以盲牌的方式玩梭哈,心里就嘿嘿,嘿嘿,嘿嘿嘿的笑个不停。
他在心里自语着:就是不蒙眼睛,我也不用眼睛看牌。念力一出,纤毫毕现,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所以他是情不自禁,发自内心的傻笑,笑袁老头往枪口上撞。
但他又不能表现的过份,只是在心里大笑。可是太兴奋了,根本压制不住,渐渐的笑出声来,
可他尽量压制声音,所以笑出来的感觉,就是那种哑笑,嘿嘿,嘿嘿的憋着。
张明生根本停不下来,真的笑的辛苦,双手捂住胸口。
别人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连黄有坤也不清楚,他问身边的范大烟:“外面是不是打雷下雨了?”
范大烟答道:“没有啊,我们来的时候,还满天的星星?”
黄有坤说:“可能现在下了。”
范大烟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
黄有坤指着张明生说:“这家伙好像精神病犯了,他一打雷下雨就犯病。”
黄有坤走到张明生面前,推了推他:“喂,你没事吧?”
张明生嘿嘿的喘着粗气,答道:“没,没,没没事。”
袁老也是一脸的懵逼,看着张明生说:“如果你觉得,这样的赌法,你玩不了的话,那你挑一个,你拿手的吧。”
张明生连连摆手,又嘿嘿笑了一会,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这才来了句:“妈呀,笑死我了。”
他这纯粹是笑到有气无力,一种本能的反应,不过别人听了一头雾水。
安总喝到:“你笑够了没有?失心疯了吧你?”
张明生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向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耽误大家时间了。”
而后转头对袁老客气的说:“老人家,你这想法好,赌法新颖,奇妙绝伦。”
可他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笑起来,把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
安总一头的恼火,一拍桌子,吩咐松哥:“他妈的,给我打,往死里打。”
张明生急忙阻止:“别,嘿嘿,别别,嘿嘿,咱们这就开始。”
他深吸一口气,这才止住了笑声,对袁老说:“老人家,这样吧,为了表示尊敬,我叫注都翻倍,你看如何?”
袁老也被张明生笑的火大,总算比较有涵养,才没有发作出来。
这时没好气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明生回答说:“就是不管你叫注多少,但凡我跟注了,都出双倍的价钱。比如打底一百万,你出一百万就行,我会出两百万。”
“如果你叫注一千万,我要是跟注,那就出两千万。这样说,您老人家明白了吧?”
袁老一拍桌子:“你……”
他身为聚华城客卿,赌术无人能及,张明生却说饶他一倍,这不是赤裸裸的蔑视么?
人要脸,树要皮,这让他的见面往哪搁?以后还怎么在南山混?
可他火没发出来,只说了一个字,就被张明生打断了,他指着吴勇兵范大烟三人,继续说道:
“对了,他们也饶一倍,我们赢了,你们只需要付一半就行。”
这次不等袁老发飙,范大烟已经骂出来了:“你奶奶的,是不是失心疯?然后专门让我们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