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霜除了特异功能,别的赌术基本功,真就是一般般而已。
可她要用念力,还要平心静气,心神聚焦,哪像张明生那边随意。
因此张明生完全控场,他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而且定力,油滑当面,冷若霜更是万万不及了。
只不过他忽然想到,不能让冷若霜太过难堪,否则那些赌徒们,都来下注自己赢,那新悦城岂不是亏大了?
反正输是不可能的,他对上海没有记忆,不想回到那个陌生的地方。
所以他控制好牌局,打了一次黄牌,两家都没有胡。张明生突然后悔了,第一把应该胡大一点,那么现在还能让冷若霜胡下牌。
可是第一把胡了个屁胡,要是让冷若霜赢一把,那这一局可就输了。大家有言在先,只要自己输一局,就算是他输了。
第三把波澜不惊,最后仍然没人胡牌,这当然是张明生控场的结果。三把麻将打完,张明生小胜一把。
后面他虽然掩饰的很好,可第一把太嚣张了。赌徒们可不是傻子,个个都是人精,看出来张明生才是真本事。
所以买他赢的人,也是越来越多。麻将结束后,下注他赢的筹码,已经多过冷若霜,有半筐之多。
范大烟起身宣布:“第一场麻将,张明生小胜一局,这一场张明生赢。”
其实不用宣布,大家都看着呢,他就是例行公事而已。范大烟收走了麻将,将两个鼓盅,分别推到张明生与冷若霜面前。继续说道:“接下来赌骰子,规则由赌斗双方决定。”
张明生对冷若霜说:“这把由你规定,想要怎么玩。”
冷若霜却站起来,答道:“我先去下卫生间,稍后就回来。”
张明生做了请的手势,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本以为冷若霜只是小便,或者去洗把脸清醒下。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来。过了二十来分钟,还不见冷若霜来。围观的赌徒们,有些不耐烦的,已经去玩两把了。
现场人散了不少,张明生也莫名其妙,走过去问海鸥:“她是去卫生间了,还是跑掉了?”
海鸥道:“是去卫生间了,我看见她进去的,到现在还没出来。”
张明生吩咐她:“你去看看,就算大便月经一起来,也应该好了。”
海鸥答应一声,就去了卫生间。可是过了近十分钟,她也不见出来。
张明生急了,让海燕去看看。海燕去了后,也没了踪影。又让菊子去看,最后请聂青松去看。
每一个进去的人,都不见她们出来。张明生觉得事有蹊跷,问范大烟:“这是怎么回事?”
范大烟平时机灵的很,这时也没了主意:“我哪知道,我又不会算。”
张明生说:“要不,你进去看看?”
范大烟怒道:“想什么呢?我又不是偷窥狂,你可别来害我。”
张明生也觉得不妥,问他:“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等下去吧?”
范大烟想了想,说:“确实得想个办法,这都过了一个多小时,客人都快散光了。这样吧,我去找吴勇兵,让他跟竹子一块去。一个在外面接应,一个进去探查。”
张明生应了声好,范大烟刚起身,冷若霜却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聂青松,菊子海燕海鸥。
等冷若霜坐下后,张明生生气的说:“上个厕所搞这么久,你在生孩子吗?”
冷若霜还没结婚,当然不会生孩子,张明生就是调侃。冷若霜既不生气,也不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