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这副模样，李煜还是把蜡烛拿到了屏风外放着，屋子瞬间暗了许多。

昏黄的灯光下，沈雯的脸变得格外的柔和，温暖。

李煜慢慢的靠近她，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芷兰姐姐，我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娶你，一直都是我的梦想，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再也没什么不满足的了。”

“从前是你陪我长大，以后我便陪你到老，咱们生同寝，死同穴，你若哪天先走一步走，我必追随你去。”

他的誓言，让她的心里一片滚烫。

她一直以为他想娶她，不过是年轻一时冲动，或者是这段时间对她才有的这份心思，没曾想，他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殿下…”

“叫我子恒！”

李煜纠正了她，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称呼自己。

“子…恒…”

沈雯试探着叫了一声，这是他的小字，但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他。

“嗯！”

“子恒！”

“嗯！”

沈雯一遍又一遍的唤着他，他也一遍又一遍的应着，仿佛永远不会腻一样。

一个时辰后…

李煜有些气喘吁吁的将头埋在她的颈间。

“你下去！”

沈雯用着仅剩的力气，将他往下推着。

他这样趴着，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别…一会儿…再来一次…”

李煜拒绝下来，他惦记了这么久的事，这才一次连味儿都还没尝到呢！

“什么还要一次，今天就这样了。”

沈雯一听还有一次连忙拒绝，一次都够她受的了，怎么可能还有一次。

可李煜根本不管她，歇了大概一刻钟，又开始慢慢…

终于，再他提出第三次的时候，沈雯眼泪都开始往外冒。

“怎么了？”

李煜心疼的帮她擦掉眼泪，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她流泪，心慌的不行。

沈雯气的扭过头不理他，她这会儿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明明是第一次，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些折磨人的招数，全使她身上了。

“是不是弄疼你啦！”

李煜有些内疚，他忘了她还是第一次，哪里能吃得消他这种方式。

“啪！”

李煜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赶紧给她道歉：“都是我不好，只顾自己舒坦，忘了你的感受，以后不会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扒拉着她的胳膊，可她还是侧着身子，坚决不跟他说话。

最后没有办法，李煜只好将她紧紧的圈在了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