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就是,她这身份根本就不缺钱花,沈倧在奉天这一年多的时间,根本没怎么花销,衣食住行全是靠关畅畅养着的,许多不明原因的霓虹人,甚至认为沈倧是广岛原子保养的小白脸。
不过沈倧并不在乎她们怎么传言,只要能完成任务,软饭硬吃这事他还是可以接受了。
沈倧坐上驾驶室,见关畅畅生气了,也不好再继续埋怨她。
“行了,别生气了,我这也是为你好,今天牌打的怎么样?”
关畅畅也不是真生气,只是觉得自己一片好心被浪费了,如今听沈倧聊起了正事,便不再摆小性子。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打牌没什么收获,不过倒是从霓虹来了几封电报,上面的内容有点意思。”
沈倧调了调座椅的位置,把汽车打着火:“霓虹那边怎么说?”
“上次那批九菊一脉被你人间蒸发以后,本不想派人在过来了,不过我前几天不是给那边发报说发现断珑玺了么,那帮家伙收到消息后又坐不住了,这次据说要把九菊一脉最强的阴阳师给派过来,另外据说还会来几个外务省的,要与张大帅接洽,谈谈东北最近的治安问题,我估计八成也是针对你的,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这都快把窝边草给吃干净了。”
“那没办法,谁让他们总惦记咱们老祖宗留下的江山,他们不主动来,我还能跑海对面去搞他们?”
关畅畅抬起穿着丝袜的修长美腿翘了个二郎腿,眼神狐疑的看着沈倧。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不可信呢?”
“怎么不可信?”
“我看即便他们不招惹你,也不一定能逃脱你的魔爪。”
“何以见得?”
“女人的直觉…”
……
金陵——白江路292号
许久未露面的军统头子汪兆凯,坐在自己硕大的办公室内,正在翻看手下传回来的照片。
如果沈倧在场的话,会发现那照片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办公室突然被人推开,狂乱的气流把桌上的文件吹的七零八落,德川健人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来到办公桌前,拿起照片端详了起来。
汪兆凯对此早已见怪不怪,这家伙进屋不敲门已经成习惯了,自己这人见人怕的军统老大,在他眼里和门卫室里的大爷似乎没什么区别。
德川健人吧照片放下:“确定就是这个家伙么?”
汪兆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基本可以确定,去年鹅城惨案,济南惨案,还有最近几个月发生在东北的异人消失事件,背后都有他的影子,或者说就是他亲自动手的也说不定。”
德川健人嘴角泛起一个狰狞的弧度:“这个混蛋!总算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