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看上沈哥是块学这门手艺的材料…”
……
一顿饭吃下来,几人菜没碰多少,酒到是没少喝,不过基本都是关畅畅这个欢场老手在灌夏柳青和梅金凤。
倒不是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单纯是让他们俩能放松一点,增进一些了解。
后来在沈倧的鼓动下,夏柳青还展示了两段才艺。
梅金凤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愣头愣脑的傻小子,唱起戏来居然颇有大家风范,着实让他眼前一亮。
散场后,梅金凤被关畅畅带了回去,而夏柳青则是坐上了沈倧的汽车。
虽然酒后开车不安全,可沈倧毕竟是异人,那点酒精没几分钟就散干净了。
夏柳青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陷入沉思,他并不傻,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沈倧设计好的。
虽然他承认金凤着姑娘确实他恨喜欢,可对沈倧的这番做法,他有些不认同。
“沈哥,今天你这事,办的有些不地道。”
沈倧点了根烟。
“我知道,可这也是被逼的。”
夏柳青有些困惑。
“你就这么想学我的东西?”
“神格面具只是一小部分,重要的是我想请你帮个忙。”
夏柳青一声冷哼。
“不会还是教唱戏吧?”
沈倧面色有些尴尬。
“不是,是金凤的事。”
夏柳青没有回话,沈倧继续道。
“其实关于金凤的事,我没有骗你,她确实是从关内来的,而且她来找我,也是有点事想要办…”
随后他把关于梅金凤的事,以及鹅城事件的来龙去脉,和夏柳青完完本本说了一遍。
当然关于龙脉的事他选择了隐瞒,毕竟事关重大,牵连的人越少越好。
把车子停在北市场边上,沈倧拉起手刹。
“所以,我想请你帮我照看着点金凤,有时候我这边有事,脱不开身,她面对的又是那群不择手段的全性,你想想,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要是落到他们手里…”
“沈哥你不用说了,我全都明白!”
听完事情的经过,还没加入全性的夏柳青气的浑身发抖。
这时候的他还是有道德底线的,毕竟身为梨园中人,骨子里不会坏到哪去。
华夏民众的传统戏曲,是很正能量的东西,它不像外国街头文化那种满嘴脏话,富有攻击性。
传统艺术都是劝人向善的,所以从小浸淫此道夏柳青是有正义感的,再加上金凤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深了他同仇敌忾的信念。
他真挚的望着沈倧。
“沈哥,我误会你了,没想到你是这么仗义的人,为了帮金凤报仇,花了这么多心思,而我还总觉得你是惦记我的这点手段,我…我真是太没有觉悟了!”
沈倧被他夸的面色有些尴尬,心说兄弟你说反了,惦记你手艺是真的,金凤那事才是次要的,不过此情此景他也不好在说什么,毕竟好大哥的人设刚立起来。
“嗐,你明白就好,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就你一个人,实力稍微……你还认不认识什么其他的朋友,手段强一点的。”
“有!我刚才正想和您提这事呢,我唱戏的时候认识一个兄弟,颇有些手段,虽然比不上沈哥你厉害,可在同辈之中,也算是难逢敌手。”
沈倧眉头一挑:“哦?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
“李慕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