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好,Berserker已经撤退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看着自己丈夫鬓角平添的那几缕白发,爱丽丝菲尔的心莫名疼了一下。
卫宫切嗣挣扎着坐了起来:“除了头还有点痛以外,其他还好,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把我带到这的?舞弥呢?”
听到那个名字,爱丽丝菲尔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Saber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你昏过去后,Rider救了我们,又把我们送到了这里,至于舞弥…她好像是被Berserker的攻击波及到了,出了车祸。”
见切嗣的眼神忽然变的凌厉,爱丽丝菲尔赶忙接口道:“不过她没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胳膊骨折了,我们想安排她去治疗,可她说眼下内忧外患,不是养伤的时候,便自作主张的出去了,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
切嗣听完二人的叙述,略微叹了口气,他是了解舞弥的,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想为自己创造更多的机会,眼下圣杯战争只过了一天,己方便处于极大的劣势,不拼命的话很可能会被最先淘汰。
“其他消息呢?昨夜战斗后其他御主和从者都什么情况?”
“眼下最重要的是两个事,一个是关于Rider的…”
“……”
冬木市某废弃地下人防,火锅底料的香气冲散阴冷和潮湿,两盏15瓦的露营灯下,两名男子正围坐在一起,吃着火锅聊着天。
对于自己从者能想到给自己带吃的,间桐雁夜的心情简直不要太好,又听完沈倧所说昨晚将时辰那个混蛋的从者打了一顿,更是高兴的手舞足蹈。
“干的漂亮Berserker!继续这么干就好。”
说完他狠狠灌了一大口清酒:“哈哈哈哈,时辰,远坂家的不世天才,看来也不过如此,我要通过这次圣杯战争告诉葵,谁才是最棒的男人!”
“不是告诉过你别总惦记别人老婆么?”
“什么话,怎么叫惦记,那叫拯救好吧,葵在时辰那过的并不幸福,我要做的就是让她脱离苦海。”
雁夜似乎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精神头好了不少,再加上与沈倧接触多了,他发现自己从者的性格还是挺温和的,没有外表看着那么吓人,所以喝着喝着,话就多了起来。
“Berserker,你不知道,葵对我来说,就是心中的那一抹白月光…”
“别用那种眼神我,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别人心里是怎么样的,不过他们并不是我!没人理解我的痛苦。”
“你知道吗?出生在间桐家,在别人眼中,我是衣食无忧的大少爷,可只有我和鹤野明白,那看似光鲜亮丽的背后是多么恐怖。”
“脏砚那个老东西,名义上是我们的父亲,可实际上是个不知活了多久的怪物,他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待猎物一样…”
“你知道每天回家要提心吊胆的感觉吗?你知道在时常在午夜惊醒,照镜子查看自己有没有变成虫子的感觉吗…”
“小时候我最讨厌的地方就是那座宅邸,阴森恐怖,到处都是恶心的虫子,就在我快要疯掉的时候,我遇到了葵,是她让我知道了这世间的美好,是她…拯救了我的人生……”
“所以…所以…她做出的任何决定,我都会依从,哪怕是她嫁给时辰那个混蛋…”
“嘿,嘿嘿!Ber…Berserker,我是不是特别失败,你一定…特别看不起我吧…,有这样一个不争气,帮不上忙的御主…”
身体还不是很健康的雁夜在酒精作用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沈倧给他盖上毯子,看着他在梦中紧蹙的眉头,暗道这家伙不知又做什么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