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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奈斯,这就是你口中所说展示勇武的一面?”
看到来自时钟塔的回信,索拉十分愤怒。
这种行为和小时候被欺负后,哭鼻子找家长有什么区别?大名鼎鼎的时钟塔Lord(君主),居然干出这么没品的事。
对未婚妻的职责,肯主任先是皱眉,最忌长长叹了口。
“索拉,我已经亲自去过爱因兹贝伦城堡了,那里已经人去楼空,Saber和她的御主已经像老鼠一样躲了起来,你还要我怎样?况且我给时钟塔送信是让他们转交给教会,监督方被袭,意味着这场魔术仪式的公正性已经荡然无存,这并非是勇武的问题,而是违反了这场竞争的根本原则。”
肯主任有这种想法,说到底还是对这场圣杯战争的认识不足,准备看似充分,实则最重要的心里建设没有做到位。
身为时钟塔派阀之一的他,对圣杯战争的认知还停留在魔术竞赛层面,获得圣杯也只是为他光辉人生简历上增添一笔功绩而已。
相比御三家动辄几十上百年,拿出玩命的心态相比,他单纯的简直像个纯情少女。
索拉对肯主任的解释充耳不闻,尤其是看到信件上提到的那个名字后,对其的鄙夷更深。
“那化野菱理这个女人要来远东又是什么意思?”
“遇到这种事情,法政科派人过来调查也是很正常的吧,毕竟涉及到魔术师杀害司祭的事,若是处理不好的话,说不定会引发时钟塔和教会之间的争端。”
索拉非常不满意肯主任的回答,在伦敦时,她就极为讨厌那个玩蛇的女人,没想到跑到远东来也不得安宁。
“算了吧,还不是怪你无能,畏畏缩缩非要搞那么麻烦的魔术工房,花那么大价钱,一点用场都没派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索拉小姐,请你不要再说了,再继续说,就是对我主人的侮辱,作为骑士我不能视而不见。”
迪卢木多在一旁忍不住出声打断,即便肯主任的战略失误,那也是自己的君主,而君主是不容轻辱的。
Lacner的出声驳斥,让准备继续拌嘴的两人听了下来,并且露出了两种不同的表情。
被驳斥的索拉不但没有生气,心中反而泛起一股甜蜜,她换上一副温柔的表情对肯主任道:“不…我没这个意思…抱歉,我说得过火了。”
而被维护君主尊严应该高兴的肯主任则面带不悦,尤其在瞟见迪卢木多那颗泪痣后更为强烈。
“够了,Lacner,这里没你说话的位置,还不快点退下!”
“是。”
看着灵体化消失的迪卢木多,索拉心头一紧。
“凯奈斯,你对Lancer太过粗暴了,即便是从者,可他也是名英灵,你不能这样对他。”
“索拉…”
……
“喂!Rider!又想偷摸溜走吗?”
韦伯十分不满自己从者经常擅自出门的举动,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喊住他了。
“偷摸溜走?那是蟊贼的行为,我可是大大方方准备从正门离开的,正好你来了,拿来。”
看着Rider伸过来的粗糙大手,韦伯有些愣神:“什么?”
“当然是钱包,今天是‘提督大战略IV’典藏版发售的日子,去晚了的话可就买不到了!”
“Ri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