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我你跟我说那些做什么?”
“我杀你还跟你说那些做什么?”
搞了半天俩人说话根本就没在一个频道上。
这让沈倧想起了一个网上看到的段子。
说小狗见到响尾蛇,冲过去照头上就舔,蛇直接被扑面而来的热情击晕,三个疑问直击它的灵魂:
这货想干啥?它咋看上我了?我要不要弄死它?
与此同时,三个想法也激荡在狗的脑海:
好大一坨屎!怎么没味道?它竟然还会动?
“你不杀我?”萧逸才还是有些不信。
“你再不走我真杀你了。”跟他解释不清,沈倧无奈威胁。
随后,萧逸才为沈倧展示了身为卧底最重要的基本功——逃命。
回返白衣庙,沈倧并未提起与萧逸才相遇之事,反而为其参谋了下后续要向哪转移的问题。
他接下来要去天音寺获取天书第四卷,势必会与天音寺生怨,作为与沈倧关系颇近的小青他们若是继续留在五花潭,势必会成为天音寺东海分寺的首要报复对象。
所以趁着沈倧还没动手,趁早躲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
三个月后,天音寺,方丈禅房。
阳光透过窗棂形成丁达尔效应落在棕红的地板上,空气中漂浮的细小灰尘为这午后增添了一抹慵懒。
普泓闭目垂首坐在一面巨大‘佛’字照壁前方,在他面前站着三位年轻僧人,为首之人正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法相。
此时他们正向普泓汇报东海各地的分寺情况,禅房内法相的声音清朗响亮,听着极为舒服,普泓就那么一直闭着眼睛,若不是手中念珠还在颗颗波动,众人还以为他睡着了。
禀报告一段落,普泓抬头睁目,未对刚才的内容做出置评,反而开口问了个让法相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五花潭的情况如何了?”
法相愣了下:“五花潭?方丈您不是说禁止弟子们向五花潭区域度化佛法么?那里一直未有僧人派遣,具体情况弟子也不得而知,要不要我传信让法正师弟他…”
“不用了,如此状态便好……”
普泓对沈倧的态度是不招惹,不干涉,你好我好大家好。
法相总览东海一众事物,对五花潭的事也有耳闻,他有些不确定地回道:“方丈,真的不用请几个信众去五花潭探查一下?哪怕远远地确认一下也好过现在这般盲人摸象不是…”
普泓慈祥的目光变得严厉:“法相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掺和到与那个人有关的事情中,好奇心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近期我听闻青云开始招返在外云游弟子,不如临大敌,青云是不会这么做的,如今放眼天下,能让青云如此紧张的,除沈倧外,我已想不到还有他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切不可节外生枝。”
法相眉头挑了挑,缓声道:“弟子谨记。”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们都…”没等普泓的话说完,屋外地板忽传一阵急促脚步之声。
众人闻声目光投向禅房木门,只见片刻之后,一名知客着急忙慌的闯入普泓禅房,连佛号都来不及唱,结结巴巴地禀报道:
“方…方丈…大…大事不好!沈倧来了!”
“谁!?”普泓灭憋住,嗓子都叫破了音。
“沈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