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维亚瑟琳塔·艾德费尔特。芬兰着名魔术名门艾德费尔特家族的千金和下任当主之一。
因其高超的摔跤技巧被称为‘芬兰的明日之星’‘竞技场的狩猎犬’和‘淑女中的起重机’。
更重要的是这女人与远坂凛同样擅长宝石魔术,这让好胜心强烈的凛,将这女人列为了头号竞争对手,刚才凛那声‘起重机’明显是带有贬义的。
但露维亚显然已对凛的语言攻击免疫,她摆出个贵妇捂嘴的姿势:“若那家伙跟你没关系,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凛不想跟这个女人过多纠缠,她还有很多前期工作要准备,丢下一句‘疯婆子’后便拉着小樱离开了。
班内其他同学仍旧自顾自地整理着东西,他们对这两个女人的争吵早就习以为常,只是略微诧异为何今天远坂凛选择了刻意的避让。
只是当可怜的斯芬将自己从墙上扣下来时,教室内早已空无一人…
……
离开教室的韦伯没有返回办公室,而是出门径直来到一家咖啡馆,开始了每天日常的工作。
自从因上次圣杯战争欠下巨额债务,又因感到愧疚而继承濒临除名的埃尔梅罗教室后,韦伯的财务状况就经常在破产边缘反复横跳,
这个在外人眼里风光无限的时钟塔君主,实际上是个只能租住廉价公寓的穷苦单身汉。
由于住处附近没有一家像样的餐厅,或是说没有可以容纳他消费能力的餐厅,韦伯就将公寓旁边的这家咖啡馆当成了聊以果腹的地方,一来二去他便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地点,离开了这儿,他的论文连一个字都敲不下去。
当然,这不是说他位于时钟塔的那间办公室就彻底毫无用处,许多重要文件物品都被他放在了那里,包括他曾经的圣遗物。
“谢谢。”
韦伯伸手接过格蕾为他取回来的外卖,道了声谢,目光却丝毫没有离开笔记本屏幕的意思。
格蕾却早已习惯对方这种专注的状态,找个旁边的空位静静地看着窗外。
“哦对了,弗拉特去哪了你知道吗?”正专心致志敲击键盘的韦伯突然开口问道。
“诶?”格蕾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这是师父在问自己。
“嗯…不太清楚,不过这两天他好像对圣杯的事很上心,一直与其他学部的同学打听这事来着…”
“什么?”
听到圣杯俩字,韦伯豁然拔高的声调引得咖啡馆内其他顾客一阵侧目,意识到问题的他很快压低了嗓门,也顾不得手上的工作了,一脸严肃地看向格蕾:“你这消息准确吗?他真的一直在打听关于圣杯的事?”
格蕾也被自己师父的模样给吓了一跳:“是…是的,他甚至打听圣遗物的价钱来着…”
韦伯感觉自己脑海中一阵电流闪过,联想到自己那个学生跳脱的性子,出众的才能以及优渥的家世,一个糟糕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形成。
在格蕾惊异的目光中,韦伯‘砰’的合上了电脑屏幕,急匆匆地从位子上起身离开,反应过来的格蕾赶忙拎着鸟笼子跟上,眨眼间,吗靠窗的位置上,只留下装着外卖的牛皮纸袋在那静静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