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花纹,泛着微光的抛弹口,莫名发光晶石的弹夹以及略显沉重的手感。
华生迟疑地看向福尔摩斯:“你把它怎么了?”
福尔摩斯似乎早就料到了华生的问题,一脸得意的说道:“在原基础上添加了点小玩意,从激发子弹变成射出魔力光束,并且在那块魔力矿石消散前,你可以不用更换弹夹,一直射击,我想凭你的本事,用来自保或是支援不成问题,例如说现在。”
见福尔摩斯若有所指,华生将目光投向来势汹汹的莫德雷德。
福尔摩斯笑的更灿烂了:“对,就是她,为什么不扣动扳机试试呢。”
华生看了看福尔摩斯,又瞧了瞧莫德雷德,他这两天的经历已经颠覆了他以往几十年的人生经验,但这不包括他的理智。
他瞄了眼对方手里的大剑,对比了下自己手里的格洛克17,忽然有种当年在阿富汗战场,看着对方拿AK朝着自家步战车冲锋的感觉,那根本不是一个时代的战争。
即便他现在手里拿着的是火器,对方用的是长剑。
看出对方的不信任,福尔摩斯有些不太高兴,耸起肩膀游说道:“为什么不试试呢?反正现在我们也无路可逃不是么?你好歹是军人啊,哪怕是军医也是军人吧,在战场上无路可逃的时候,难道不该殊死一搏么?”
华生的脸色愈发难看:“别污蔑现代战争好吧?我们打不过可是能投降的,哪像现在……”
他再次看向愈发走近的莫德雷德,双手托起了手枪:“连个投降的机会都不给…”
说到最后,华生的语调逐渐减弱,将注意力都集中国在瞄准上。
虽说他嘴上不信福尔摩斯所说的,可实际上他心里很清楚,眼下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生死存亡之际,军人的悍勇再次被激发出来。
他将枪口的豁口对准远处的莫德雷德,三点一线,手臂稳的像根钢管。
还真别说,他并非魔术师,身上没有魔力波动,又时刻躲藏在防炮洞边缘,莫德雷德还真没注意到他,正当小莫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准备拔剑弑父之时,华生的枪响了。
‘砰!’
‘砰!’
接连两道声音传进众人耳中,一是华生的枪声,第二个则是芬恩控制水流再次击破28号留下的念气罩。
芬恩的胸膛快速起伏,即便是打酱油的沈倧也不是好对付的,更甭提还有那么多罩子做阻挡。
他为了击破那些罩子,着实费了不少力气,好在28号没了,罩子碎一个少一个,刚才碎裂的念气罩已经是最后的了。
芬恩迈着潇洒的步伐,身后三层楼高的水流拱起,好似护卫王者的士兵,跟在其背后不紧不慢地前移着。
“放弃吧,敌方的Saber,今天你们败局已定,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让我华丽的赐死你吧!”
沈倧的表情仍旧波澜不惊,看着逐渐逼近的芬恩:“哦?你就这么肯定你们今天能赢?”
“难道你们还有什么后手吗?刚才那个短发从者消失了,你们赖以支撑的魔法护盾也全都被我打碎了,人数上你们也不占优势,认输吧,不要欺骗自己了。”
芬恩仍旧是那么自信,直到沈倧从怀中取出一团白光状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