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点点头:“没错,不过这是因为神代衰退了,所以魔术才必须要隐蔽,如果在神代时期,是不需要顾及这些的,因为那时的魔术师是依靠链接神明而驱使魔术。”
沈倧的目光变得雪亮:“那如果…路人皆知呢?”
福尔摩斯倒吸口凉气:“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
看着对方那略带惊恐地神情,沈倧忽然转颜一笑:“开个玩笑而已,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啊。”
“以我对你的判断,你刚才的话可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谈正事,韦伯说没说那个梅尔森·吉特利住在哪?”
“没说,我现在问问。”
接着拿透镜之际,福尔摩斯用余光死死地盯着沈倧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因为对方刚才的话,实在带给他太多的震撼了。
这个看似一脸无所谓的家伙,似乎在打算搞个大事情。
……
夜幕褪去,一丝皎白隐隐而上。
圣杯战争的第二夜大部分参与者过的都较为平静,除了艾吉奥和菲利普·霍兰。
艾吉奥是出门没看黄历,遇到了罗莎被打一顿,属于肉体上被摧残,而菲利普则是被牛顿看着做了10篇数学卷纸,属于精神上被摧残。
该说不说真是难为斯克林了,一边打着仗,一边还要兼顾儿子学业。
另一边,果真如弗拉特侦查的那样,天还没亮,梅尔森便带着摄影团队和从者坐上了开往威尔士的快轮。
快轮和远坂凛乘坐的渡轮不同,大约两个多小时就能跨过圣乔治海峡。
梅尔森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离谱,在圣杯战争时期还心心念念着赚钱。
但他骨子里就没把自己当成魔术师,参加这次圣杯战争除了好奇和帮斯克林忙外,最大意愿是积累拍摄素材,为以后拍电影做准备,如今有了君士坦丁十一世这个意外之喜,他当然要把手里的资源应用到极致。
虽然是清晨第一班快轮,但码头乘船的人着实不少,舞舞喳喳地挤满了整个船舱,不少人连座位都没有。
英国虽然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但同样不乏起早贪黑,为五斗米折腰的底层大众,在以往梅尔森肯定不屑于和这群他眼中的‘泥腿子’乘坐同一舱室,但没办法,他是临时改变的行程,订票订晚了,头等舱的票三天前就卖出去了。
君士坦丁十一世帅气俊朗的身姿在渡口一露面,顿时引来一众乘客的目光。
一个背着书包,满头棕红长发,脸上带着雀斑的少女悄悄捅了捅同伴:“快看快看,那有个帅哥诶~”
“唉!真的,看那气质,应该是个演员吧?”
“不像,如果是演员最起码不是咱们英国的,说不定是运动员呢,你最近痴迷的那个贝克汉姆,不就是踢足球的。”
“或许吧,看他的发色,应该有意大利血统。”
和这对姐妹只敢小声讨论不同,几个中年妇女趁着海浪的颠簸,将身体故意贴到君士坦丁十一世身上,把那廉价的香水味蹭的对方满身都是,搞的君士坦丁十一世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