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的结果就是梅尔森在云层上一边灌凉风,一边跟自己从者说好话求情。
“哎呀,不要生气了嘛!刚才那种情况不撤退话还能怎么办?你的宝具明显是防御类型的,即便拖下去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不是我想逃跑,实在是是迫不得已啊!你没看警车都来了么?”
“好好好~我保证只有这一次,好不好?”
“哎呀你放心,以后我都不来这了,拍广告只接爱尔兰本地的生意,绝不过圣乔治海峡!”
然而就在梅尔森刚把君士坦丁十一世劝好,正懊恼摄影器材丢失不能拍摄如此壮丽的云端美景之时,纵马驰骋的君士坦丁十一世死死勒住了缰绳,飞奔的神马赫尔墨斯前蹄陡然扬起,两只后蹄在云朵上拖出两道长长的白痕,好似喷漆飞机留下的涡流。
神情刚刚松懈下来的梅尔森再度陷入紧张:“怎么不跑了?停下来干什么?”
君士坦丁十一世阴沉着脸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抽出了自己的黄金长剑。
这下梅尔森更紧张了:“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啊,我可是御主,你可不能干傻事!”
说着他又抬起了自己那刻着令咒的手背。
君士坦丁十一世对自己御主的愚蠢感到厌烦,但仍旧耐着性子道:“冷静!是有其他从者追上来了!”
“啊?”
他不提有人追上来还好些,一听有人来了,梅尔森慌的更厉害了:“什么?追来了!那你赶紧跑啊,还等什么呢!”
君士坦丁十一世已经对梅尔森的愚蠢感到绝望:“别总满脑子想着逃跑!后面的从者始终在不断靠近,这说明追击者的速度要比咱们要快,单纯跑是没用的,我是Rider,在陆地上胜负难说,但在天上,能赢我的应该不多。”
梅尔森咽了口唾沫,低头望着脚下方的白云,刚才宛如仙境的美景此刻越看越像深渊地狱,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能…能能…能行么?”
君士坦丁十一世长剑一抖,豪气云天地回道:“没有能不能,只有敢不敢,事到如今只有全力以赴应战了,难不成你想把所有令咒都用在逃跑上?”
梅尔森瞄了眼手背上的令咒,心中懊恼无比。
他能成为御主全赖斯柯林他们的帮衬,否则他一个二流广告片导演如何能得知这种密辛。
但斯柯林让他加入圣杯战争并不是没有要求的,听从指挥就是其中的协定之一。
如今他为了一己私欲偷偷渡海,又被敌人埋伏,莫名地丢了一枚令咒,他已经无法和斯柯林交待,如果再使用一枚令咒,那回去后不用敌人动手,斯柯林就得枪毙他。
但无论梅尔森如何的不情愿,该来的总会来。
只见远方一个黑点飞速靠近,凛冽的罡风之中,一道人影踏着飞剑,如同飘荡在湖面的翠竹,恍惚之间就来到了梅尔森二人的面前。
待等看清来者的样貌,君士坦丁十一世的瞳孔陡然收缩。
“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