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很快抵达维多利亚海峡旁的一座庄园之内,和出行一样,贵族,或者说贵族们出行,是不会轻易与平民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即便再豪华的酒店也是如此,除非将整座酒店包下来,供他们独自享用,就像那些出使他国的王室一般,或者某个名为肯尼斯的君主。
当然了,在英国境内他们时钟塔的君主并没有租赁酒店的烦恼,这些家族手中都有着庞大的产业,他们现在进驻的这个庄园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作为主人的他们,这次似乎是比‘客人’晚来了一些。
罗蕾莱一下车便看到了一张令她十分厌恶的脸,那是一个脸型瘦长,脸上挂着诡异笑容的白发男子,这白发男子一看到罗蕾莱便笑嘻嘻地迎了上去。
“哦~我亲爱的女士,真是好久不见,您的风采一如…”
然而回应他的却不是同样礼貌的问候,而是极不合罗蕾莱其贵族身份的粗口:“闭上你的臭嘴马克斯威尔,任何赞美在你口中都如同猪叫。”
被称作马克斯威尔的男子嘿嘿一笑,不以为意道:“既然不喜欢听赞美,那我就实话实说好了,见到你我很失望,母狗…”
二人嘴上互不相让,整个庄园内的气氛似乎也凛冽了不少,然而双方的随行人员似乎对这种情况都习以为常,只有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的露维娅表示很慌张。
她看了眼一位貌似和善的老妇人,开口道:“伊诺莱阁下,他们这是…”
老妇人递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低声道:“没事,他们总这样,一见面就会斗嘴,习惯了就好。”
见妇人如此回答,露维娅的心平静了不少,眼下圣杯战争貌似已经很麻烦了,如果在跟圣堂教会起了冲突那时钟塔怕是彻底要玩完了。
就在露维娅和妇人对话的功夫,罗蕾莱与马克斯威尔的‘问候’已经结束,就像诸多团体一样,首领热血上头的时候,总有冷静的副手出来缓和气氛,时钟塔和圣堂教会也不例外。
愉快的问候结束,双方人马来到一间偌大的会客厅内,这间房子似乎是专门为这种场合而存在的,一张巨大的谈判桌,桌子中间放着一个魔杖与黑键相交叉的摆件,桌沿两侧各有十三张椅子,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内再无其它陈设。
教会与时钟塔的人对这间房子似乎并不陌生,无需寒暄谦让各自分位置落座,当然椅子有限,能坐着的,基本都是有身份的。
时钟塔这边大多是君主,而教会那边是主教与机关长,只有一名貌似没什么头衔的黝黑神父显得极为扎眼,不过说没头衔也不完全正确,他是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卡拉柏·弗朗普顿。
教会在抵达贝尔法斯特的第一时间便将他叫了过来,这位心思良善的老神父看到费尔南德时还满头雾水。以为安特里姆郡牛羊丢失的问题,都已经惊动到代行者总部了。
而费尔南德也满头雾水,心说你监督的圣杯战争都快把神秘侧干翻了,你还特么有心在这处理牛羊问题。
当然,老神父是无辜的,任哪个监督者也不会想到圣杯战争的从者会干出那么出格的事儿来,不过作为圣杯战争的直接参与者,即便级别不够他仍旧被叫了过来。
罗蕾莱也不废话,直言道:“卡拉柏神父,说说你知道的有关那个Saber的情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