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挥,将加特林和大量子弹以及数量不菲的RPG、手雷收入物品栏后,在阮忠义的一再催促下,沈倧风正豪带着一众被拐女子回到赌场一楼。
此时整个利亨赌城已经被梭丹率领的士兵团围住,数百挺轻重机枪齐齐指向赌场正门,四周架起的探照灯将夜空映的如同白昼,而军头梭丹则站在一辆改装过的悍马军车上,通过扩音器冲着赌场里喊着什么。
沈倧听不懂他说的缅甸语,不过好在有阮忠义充当翻译,他说梭丹再下最后通牒,不立即投降的话他就要炸平整座赌城。
“呵,炸平赌城?吓唬谁呢?”
沈倧笑的很不屑,不说那些热武器能不能穿透他的雷光屏障,即便能做到怕是梭丹也下不来那个狠手,这座赌城几乎耗尽了他半辈子心血,强攻之下他除落个人财两空外,毛都得不到,更甭说现在他儿子梭龙还在这呢。
想到这,沈倧让风正豪把梭龙带过来。
此时这位梭大公子早就没了先前的威风和跋扈,大腿上的枪伤令他失血过多几乎晕厥,若不是后来阮忠义怕他死了给他包扎一下,现在怕是早就见了阎王。
不过或者或许对他来说可能比死了还难受,当小慧她们看到半死不活的梭龙时,一个个登时化作来自地狱的冤魂般,拿起身边一切可用当武器的东西冲着他又打又砸,实在找不到武器的就用牙齿和指甲,若不是沈倧说这人还有用要留他一命,怕是这时早就被撕成肉泥了。
看着奄奄一息的梭龙沈倧沉思片刻,随即从物品栏取出一颗治疗药剂,让小慧她们找几瓶矿泉水冲开后给其灌下一小口,其余的药水让小慧她们依次服下。
得到治疗的梭龙恢复些许生气,只不过当看到沈倧的面孔后,无尽的愤恨再次涌上他的心头。
他本是高高在上的军阀之子,在掸邦可以说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女人、金钱、地位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可就是这个男人击碎了他的一切,把他从云端打落进地狱并无情地踏上脚印,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梭龙挣扎着想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沈倧,可沈倧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薅着他的头发,如同拖死狗般一步步走出赌城正门,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印药剂生效以及剧烈拖拽再次渗出殷红的鲜血,长长的血痕如同一条红色地毯,在白色大理石地面上显得那么此刺眼。
沈倧的出现令梭丹停止了喊话,他并非认识沈倧,只是单纯因为这是在他围困赌城后,第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
将梭丹如垃圾般胡乱向前一丢,沈倧拍拍手道:
“叫什么叫,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