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倧前世只是个小职员,根本不懂霍玉山话里的弯弯绕,还以为是对方是在发扬风格,遵循日内瓦公约不虐待战俘那套。
“既然这家伙已经十恶不赦了,我想就没有那个必要在走流程送回国内审判了吧,咱们直接替天行道不好么?”
霍玉山有些发懵,合着自己说那么半天这大哥根本没明白咋回事,于是只好放下架子,将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说了,到最后,用一副祈求的目光看向沈倧。
“哦哦,原来是这么个事,怪我了,没往那方面想,那行,这人就交给你们。”
沈倧笑笑不以为意,一个赞厄,对他而言算不得什么大鱼。
然而他这一答应却把霍玉山给感动够呛,挺大个老爷们闷闷哭上了。
“沈兄弟……我…我…”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个通缉犯么,至于么。”
沈倧过去好一通安慰,才把这铁打的汉子抚平情绪,随即对还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地赞厄嘿嘿一笑。
“恭喜,老小子你今天算是白捡条命,能多活一阵,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其实你刚才不用一直闭嘴的,我想问你是不是翁邪的徒弟,就是想告诉你,你师傅其实是我杀的,啧啧啧,当时…死的老惨了!”
“不可能!”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赞厄口中传出:“我师傅已经死了90多年了,你才多大!想骗我不可能!”
沈倧耸耸肩,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态度:“呵,说不说在我,信不信在你,我只说一点,你比你你师傅可差远了,不说别的,就身上那股子脏劲你就没学到精髓,当时你师傅当时身上那味,那一身脏泥,野狗见了都绕着走,哈哈……”
“你!”
赞厄难以置信地盯着沈倧,心中好似有万马在奔腾,原因无他,对方刚才说的竟和他印象中的翁邪分毫不差。
不说别的,现如今东南亚这边的异人大多也只知道‘翁邪’的名字,至于翁邪具体什么样,外表样貌生活习惯如何都是一概不知的,而这个年轻人能说的这么详细,难不成……
然而沈倧并未给赞厄追问的机会,抬手彻底废掉他修为后,转身来到还在骂娘的王莽身旁。
赞厄要带回去邀功不能折腾,这个王莽总可以了吧。
见闵乐平正拿着条皮带疯狂地抽打地上的王莽,沈倧不由得出声问道:“怎么样,气撒的如何了?”
闵乐平见是沈倧,挺直腰杆抹了抹额头的汗,长舒口气:“不够,我要活活抽死他,让他感受下我哥当时承受的痛苦,怎么,沈哥您也想来几下?”
说完闵乐平直接将手中的皮带递了过来。
然而沈倧却没有伸手的意思:“单纯的皮鞭子对异人来说伤害不大,想真正让他难受,还得上异人的手段。”
闵乐平眼睛一亮:“这么说沈大哥您有办法?”
沈倧嘿嘿一笑:“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