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您说错了,我并不想与沈先生您为敌,对于您师弟遇刺的事我个人表示非常抱歉,不过也希望您明白,对您师弟下手的人,与我们虽同是九菊一脉,可与并非同一派系,就我个人而言其实是不想与您发生冲突的……”
九能秀树的回答令沈倧有些意外。
然而沈倧的反应同样出乎九能秀树预料,他这边话音刚落,一只44码的鞋底就踹了上去。
‘咚’
一身闷响,九能秀树连同其余三人合力创造的炁盾被一脚踹碎,老头连带着身后拓也和江雄里美一并倒飞出去,像只麻包一样摔在包房墙壁上随即落下,砸倒了一个挂衣架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再爬起来时一个个脸上已经带了血,尤其是年龄最小的拓也,眼睛红红的,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踹飞三人后沈倧并未起身,抬手轻轻拍了拍裤腿脚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
“百八十缝之白盾,当年在旅顺那几个叫九菊七人众的使过,当时他们阵仗可比你们现在大多了,可还不是一样被我宰了,就你们几个也想在我面前亮手段,不自量力。”
九能秀树脸被沈倧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再加上刚才挨得那一脚着实威力不小,炁息一个没稳住一口鲜血就从嘴里涌了出来。
“秀树先生!”
“秀树!”
九能秀树是这几人的主心骨,他这一吐血直接牵动几人心弦,那老妇似乎是个精通治疗手段的异人,二话不说冲至九能秀树身侧,从口中吐出一团淡绿色的炁团附到沈倧落脚的位置。
几秒钟过后,九能秀树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挣扎着起身,冲沈倧鞠躬道:“沈先生……沈前辈,您…您且慢动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这次来找您绝无恶意,就是想求您身上一件宝物,只要您肯割爱,无论什么条件我们都能答应。”
“不是我说……”
沈倧再也坐不住了,皱着眉头起身径直走到他身前。
“你们是不是喝核废水多把脑袋喝变异了?我不知道你们内部派系是怎么分的,也没兴趣知道,对我来说而言们九菊一脉就是想谋害我师弟的凶手,至于你的想法对我来说更不重要,实话告诉你,现在之所以还没弄死你们,是你们还有点价值,从先开始,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多余的废话一句我都不想听,明白了么?”
“……”
……
从喜来登酒店出来,沈倧仰天长长叹了口气,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本觉得顺着江悠希这条线能抓到刺杀张兴华的凶手,没想到还是扑了个空。
人是找到了,可真凶却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