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医院没有去,身上除了淤青以外,好像暂时没有觉得哪里出现问题,去医院的话太大题小做了一点。谢谢关心(那些幸灾乐祸的,赏你两个白眼,看我眼白o( ̄ヘ ̄o#))。
问我这篇什么时候结束的,总之不会比陌言村长,具体什么时候结束……不知道。
我以我身饲我主
祈神明宽恕
奉牲祀
拜……
嗯,席沉没有听出这拜后面是什么东西,听上去像是一种名号或者神明的名字。
事实上,这种低声的呢喃甚至都不是正常人所熟知的任何一种语言,可以说,即便是专门的语言学家也不会知道这种语言的。
但事实就是如此的巧合,席沉确实听过这种语言。
以前的席沉很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他当初与封人攱的父亲相交,还不是因为对方那奇特的姓氏。
所以知道一种其他人都不知道的语言丝毫不会令人意外的。
第一次听到这种语言是在什么时候,席沉是不记得了,不过地点在哪里倒还是记得的。但是那地方,现在不知道还存不存在了。
那是一个小部落一样的存在,有着自己的供奉。
事实上,他们会说正常的语言。
那次席沉与另外的同伴在那边休息的时候,在晚间围着篝火的时候,从这些人的口中听到了一种独特的语言。
那种语言的声调很奇怪,说话的时候就好像是在唱歌一般,带着一种沉重与肃穆的感觉。
当时的席沉觉得这样的声音很好听,于是对这语言产生了好奇,于是便询问了一句。
按照当时那些人说法,这其实是他们供奉的神明赐予他们的语言,是属于神的言语。
当然,席沉虽然喜欢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并不相信神明的存在。不过不相信并不影响他去学习这门语言。
因为这门语言的发音确实很奇怪,有些词根本不像人类能够发出的声音,有一些更像是一些动物才能够发出的。
所以席沉只是学习了一部分,能够说一些,但是说完全懂是做不到的。
而席沉还记得,对方的图腾是一只巨大的鸟。
然而按照那个部落的说法,神明不可直视,所以即便是图腾,看到的也只是半身,模样是看不全的。
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再次听到了这样的语言。
相比较那个部落交给他的,似乎更加复杂一些。
所以席沉也只能够大概听懂一些意思,稍微翻译了一下就是。
“我”是罪人,甘愿接受束缚,听从神明调遣,奉献一切,生命乃至灵魂,只为求得神明宽恕。
供奉已经呈上,微薄敬意,只求神明宽恕,恩泽下降,解除束缚。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里面有个音节的发音很奇怪,想要翻译过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结合前后语境的话,应该就是个名字。
是他们口中神明的名字吗?
这个神明总不可能指的是庄园主人吧。
这要是那个部落的人看到他们的“神明”长成这模样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哭出来啊。
不过这个供奉……莫不是指的是他们?
其实正常情况下,诡园是不会将游戏者从一开始就安排进必死的结局。但也说了,诡园更像是一个搬运工,将游戏者从诡园搬入到各个本中。
这些本子有些完全在诡园的掌控中,但有些本子是半开放的状态,而有些还处在探索阶段。
而此时他们所处的这个本便是一个半开放的本。
诡园和这个世界的真正掌控者算是一个合作的关系,而很显然,这个合作者好像有了其他的想法,以至于进入到这个本的游戏者基本就没有再出来过。
席沉他们不知道这背后的事情,也就不知道诡园从游戏的开始就坑了他们。
因为这个本的游戏已经超脱了诡园的掌控,所以在任务上才会那么的奇怪,可惜他们都不知道这一点。
这种奇异的音乐持续了很久,最后除了兔小姐还有伪装的席沉之外,另外几位游戏者还是选择了离开。
NPC看上去状态是越来越兴奋,但是听到这个音乐的他们却感觉到了压抑恶心,还带着些许的恐惧。
他们听不懂这其中的意思,但那语调让他们极为的不舒服,能够将这音乐坚持听完了好几遍也是他们意志力不错了。
而医院中的猪先生自然还不知道这一点。
猪先生正拖着那可怜的猫医生,准备找个衣柜塞起来的,却发现原本昏迷的猫医生开始全身抽搐,紧接着便是口吐白沫,翻起了白眼。
“……”昏迷中的人也能够碰瓷的吗?
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吧?
猪先生立刻松开了猫医生,与之拉开了些许的距离后,盯着浑身抽搐的猫医生许久。
猫医生并没有清醒过来,整张猫脸已经开始扭曲变形了,显得异常的狰狞,因为身体被绑着,又不能够挣脱开,嘴里还被堵住,只能够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像是死亡前最后的悲鸣。
猫医生在原地抽搐了多久,猪先生就待了多久,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后,这种痛苦的挣扎才猛地戛然而止。
猫医生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死去了。
“……”猪先生。
本来还想让其活下去呢,现在倒是不用思考其若是活着会产生什么影响了,直接塞停尸房就可以了。
相比较之前被席沉直接结束生命的猫管家,这位猫医生才是真正的可怜啊,至少那一位死前没有经历过太久的痛苦……如果不算剥下面具的痛苦。
就近将猫医生的尸体塞进了房间中,一个死尸,他一个人抬的话,还是有些吃力的。
猪先生回来的之后,龙先生这边的手术还没有做完。
明明鼠先生与他们拿下面具的时间间隔并不是很长,可是这面具与鼠先生融合的更加夸张了,所以龙先生不得不更加的小心注意了。
没有打扰还在做手术的龙先生,猪先生坐在了一边,开始思索之前在房间中看到过的那些画。
实际上他看过的只有三个房间,鸡小姐,自己的,还有席沉的。
他们的房间中其实都有很多的画,但是其中却都有相似的一副。
只是相似,但又不是完全一样,像是一角。
如果去其它房间确认一下就好了。
当猪先生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的时候,龙先生的手术也是刚好做完。潘弼因为麻醉的效果还在,暂时没有清醒过来。
在龙先生清理手上的血迹的时候,猪先生突然开口说道:“刚才那位死了。”
龙先生下意识看了过来,他自然不会认为是猪先生将其杀害的。若是真要杀害的话,刚才在房间中直接动手就是了,没有必要拖出去再来。
这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怎么回事?”龙先生问道。
于是猪先生将刚才的情况说明了一下。
因为没有其他的参考项,所以他们也不能够得出这位猫医生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死了也好,之后也不会再给他们添不必要的麻烦了,而且也不用他们自己动手了。
但是这一点的变化,之后若是再见到蛇小姐的话,倒是可以告知对方一声,毕竟这位猫医生一开始就是蛇小姐绑的。
在潘弼醒过来前,他们两人将尸体搬进了停尸房。
原本还在想怎么应付那位看守的猫管家,结果根本没有看到那位的踪迹。
龙先生想到之前席沉的行为,猜测这位猫管家多半已经遇害了。
处理完猫医生的尸体之后,他们便去检查了一下鸡小姐的情况,打开属于鸡小姐的柜子后,看到里面的裹尸袋是鼓起来的时候,两人还惊讶了一下,直到他们仔细观察了一下才明白那不是鸡小姐。
“……”
也就是说,席沉在他们离开医院之后,还做了不少的事情。
而猪先生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将尸体从冰柜里拖出来再放入另外一个冰柜的行为,蛇小姐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完成的?
等他们弄完这里的事回去的时候便遇到了拿着面具走出来的潘弼,这位看上去比他们严重太多了,即便做了止血的处理,但是这绷带上还是沾染了血迹。
“重新包扎一下吧。”龙先生将人带了回去。
之后他们弄了一些药与绷带。
换一下,防止发炎还是有必要的。
派对他们便没有再去了,而是直接绕过了派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进入到各自的房间后,他们便发现有人进入过他们的房间了。
不过他们的房间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检查的,也不怕被看,至于猪先生身上的那一封与其他人不一样的信,都是随身携带的,也不担心。
在放好药之后,猪先生直接进入到了龙先生的房间,提出取走他房间中一幅画的要求。
而龙先生不但没有拒绝,还直接说道:“兔小姐说你可以直接进入她的房间,取走任何东西。”
如此,猪先生就不客气了,之后又从潘弼的房间取走了一幅画后拐入了鸡小姐的房间。
如此一来,加上席沉房间和自己房间的那一块,此时的猪先生手中已经有六幅画,是一半的数量了。
这些画随意地摆放在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缺少了太多,所以并没有拼出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