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国。
户京。
新国一年,一月一日。
一名十二岁的小姑娘站在桥边看着河水不停的流淌,她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本不该属于她的地方。
这里不是她的家。
这里也不属于自己。
可是她却拥有了一个她不喜欢的名字,叫做丘山仁美,她本来是叫做金玉菲的,当然她也不叫金玉菲,只不过因为旧朝灭亡了,所以她改了这么一个名字。
她本是旧朝丰顺亲王善丰的第十九女,最小的一个女儿。
新国元年,旧朝灭亡。
善丰想要借助樱花国的力量复国,所以将自己的女儿云亭送给了丘山本义做养女。
云亭从此更名为丘山仁美。
“仁美,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丘山本义向自己的养女丘山仁美走去。
丘山仁美当然是不把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的养父的,可以说是非常的排斥。
因此她不愿意说话。
丘山本义也没有在意,直接牵着丘山仁美的手就走。
丘山仁美不愿意被丘山本义牵走,但是她却反抗不了。
丘山本义会经常的给丘山仁美洗澡。
丘山仁美觉得这样做是非常的不妥,可是她却没有任何的能力反抗。
因为丘山本义养着她,她需要什么都需要向丘山本义伸手,这种感觉非常的痛苦,痛苦到甚至让丘山仁美想要自杀。
可是丘山本义却经常对她说:“我这样做,其实就是让你忘记羞耻之心。”
“你有一个很重要的使命要完成,你不能把你自己当成女人。”
“你应该把你自己当成一个工具,真正的间谍是不应该有个人的情感的,而应该只有理性。”
“你要把自己锻炼成一个不受外界影响的人。”
“你的父亲丰顺亲王将你送到我这里,就是想要让你完成他未完成的使命。”
“你要知道你曾是公主,你不是平民,你不是一个普通人。”
丘山仁美曾多次想自杀,可是她却又不能自杀。
因为她是旧朝的公主。
肥原正树经常来丘山本义的家,丘山本义就让丘山仁美拜肥原正树为师。
丘山仁美一一照做,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新国六年三月,丘山仁美认识了一名大尉,他们情投意合,甚至丘山仁美非常的想要嫁给他。
可是遭到了丘山本义的严厉阻止:“你是旧朝的公主,你怎么可以去做一个大尉的妻子,你有未完成的使命要做,你知道吗?”
“我不听,我不听。”丘山仁美疯狂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这‘狗屁’使命。
……
丘山仁美在12岁的时候不敢反抗丘山本义,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是17岁的大姑娘了,她开始反抗丘山本义。
丘山本义掐住她的脖子大声吼道:“你听也好,不听也好,事实是你就是旧朝的公主。”
“你不想复国了吗?”
“如果你不想复国了,那我现在就掐死你。”
丘山本义当然不是单纯的帮丰顺亲王养女儿,而是他们本身就有很大的阴谋,利用丘山仁美去获得他们想要的。
简单点说,丘山仁美的各种花销不是丘山本义个人出资,而是军费出资。
由樱花国来养着丘山仁美。
所以丘山本义是不容许丘山仁美违抗他的,十七岁的丘山仁美非常的想要反抗这个养父,可是在她心中却有点不敢。
一个不敢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父亲本来就是让她来借助樱花国的力量复国的。
二个不敢的原因,是因为丘山本义本就是她的养父,如果她反抗了丘山本义,丘山本义不给自己吃喝与钱财了怎么办?
刺啦——
刺啦——
丘山本义直接就将丘山仁美的衣服一下子全部撕烂了。
“我跟你说,你不能谈恋爱,你不能谈恋爱,你为什么不听。”
“你为什么不听。”
丘山仁美的脖子被丘山本义使劲的掐着,早已喘不过气,甚至因为缺氧,都已经有点晕厥了。
接下来丘山本义做出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情。
养父竟然对养女下手了。
可是他一边实施着侵犯,一边还对着丘山仁美说着:“我要你失去你最宝贵的东西,我要让你知道你是一个脏女人。”
“你不配谈恋爱,你不配拥有爱情,你知道吗?”
“你是有使命的,你却去选择一个大尉,你对得起你的父亲吗?”
“你对得起我对你的养育之恩吗?”
丘山仁美开始是痛苦的哭着,到最后直接变成了麻木,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
她失去了她最宝贵的东西。
本来她还可以追寻到少女的纯真,本来她还可以拥有最美的爱情。
可是她失去了。
从今天起,她失去了。
是夜。
丘山仁美在她的日记上这样的写道:“我不再想当女人了,我想当男人。”
第二日,丘山仁美的那名大尉再来找她,她将这名大尉嶋影圭迎进了自己的房间。
嶋影圭看着丘山仁美,他总感觉今天的丘山仁美不一样了。
不会笑了。
表情很是严肃。
甚至有一种悲怜的感觉。
嶋影圭抱着丘山仁美问她:“仁美,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带你走,带你离开这里。”
丘山仁美笑了,那种笑很难看。
她慢慢的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嶋影圭不理解一向矜持的丘山仁美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当丘山仁美吻上他的唇时,他也不再问了。
一个小时后,丘山仁美穿上了衣服,然后拿出了剪刀将自己的长发直接就剪断了。
刚才还感到幸福的嶋影圭怎么也不会想到丘山仁美怎么会突然剪掉自己的头发。
“仁美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嶋影圭很是难受,那种痛,简直可以让她痛到骨髓。
“我将我给予了你,希望你以后找一个比我更好的。”丘山仁美说到这一句话时流下了一滴泪。
那一滴泪可能代表着她的爱与代表着她的情。
“你可以走了。”
“不,我不走,为什么要我走,你为什么要我走。”
“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