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能借来钱。
“大哥,你就不要让这个小畜生道歉了,我们可受不起。”
牛德算直接把牛忠勇拉在了一个战线上了。
“是啊,大哥,我们可受不起。”一直没有说话的牛忠勇说话了。
牛小伟笑了,他觉得简直太可笑了,他怎么会有这样两个长辈。
父亲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在想什么?
牛德算与牛忠勇越是这么说,牛道永越是逼着牛小伟道歉。
“父亲你还记得你那年受伤了吗?”
“差点就下不了床了,他,牛德算来看过你吗?”
“二叔来看了一眼就走了。”
“这是兄弟吗?”
其实牛小伟说的这些东西都很现实的东西,也说的非常的在理,一般情况,谁听了也能明白牛小伟说的什么。
可是牛道永就是不听,他依然要让牛小伟叫牛德算为幺爸。
牛小伟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啪啪啪——,曹玄权拍响了巴掌:“好精彩的戏码啊。”
牛家一群人全看向了曹玄权。
“这位兄弟,你还没有看出来吗?”
“你父亲是一个非常在乎兄弟情义的人啊,只不过这样的人往往都会吃亏。”
“这位叔啊,你这两兄弟都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了,都算计你们家了,你还把他们当兄弟啊。”
“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加班呀。”
牛德算一听气不打一出来,牛明生直接站出来:“你是谁,关你什么事。”
曹玄权看向牛明生笑了笑:“我就一个路过的人,然后在这里吃饭的人,我看不下去了,说两句可以吗?”
“兄弟,什么是兄弟,有难同当,有富同享的才能是兄弟。”
“有时候啊,你把别人当兄弟,可是人家把你当成傻子。”
“大叔,你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只不过你不想失去了兄弟吧。”
“可是我要跟你说的是,你如果这一次让你儿子给他们道了歉,那么下一次,你就得进棺材。”
曹玄权特别将棺材二字说的很清楚,而且很重。
牛道永其实不傻就是太重兄弟情义了,所以他才会让自己的儿子道歉。
牛德算掏出枪就要毙了曹玄权。
牛道永也掏出了枪指向了牛德算。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兄弟明算账,这位小兄弟说的对,看来我刚才是错了。”
“这一次我让小伟给你们道了歉,下一次,我想你就要骑在我的头上拉屎了吧。”
“大哥怎么会呢,我怎么会骑在你头上拉屎呢,你别听一个外人胡说。”
“兄弟,嘿嘿,你如果当我是兄弟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了吧。”
牛道永的突然行为,让曹玄权都很意外,曹玄权为此还特意的看了一眼牛小伟,那眼神就好像在说:“兄弟,你这父亲,咋转变的这么快。”
其实正如曹玄权所说牛道永是一个明白人,只是太重兄弟情义了,但是牛道永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特别的听的进去话。
当然这里的‘特别听的进去话’是指,他特别的听的进去外人的话,不包括自家的儿子。
也就是说外人说什么,他很容易明白道理,但是自家儿子,无论他怎么说,他就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