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正山盯着曾家辉的眼睛,看了好半响,也没看出曾家辉脸上有什么古怪,意味深长的道:“怎么回事?班子的团结可要抓好,再折腾不得了。”
“汪书记!”曾家辉正色道:“一直以来,南阳的环境就很复杂,出了那么多的事情,要想一下子就转个180度的弯,我怕闪了腰。至于主要领导之间小有摩擦、偶有分歧本来挺正常,南阳市的领导都是省管干部,谁敢不听省里的安排?”
“哪你跑我这儿来干什么?难道怪省里没管好?”
“汪书记,我哪敢怪省里,我们只是班子之间沟通不够而已,今后一定加强这方面的工作。”
汪正山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你在南阳这几月还是挺不错的,肃清了干部队伍,经济方面也有大项目入驻,各项工作都搞得风生水起,希望再接再厉。”
曾家辉道:“一块的工作还有些薄弱,这是南阳经历这几次干部问题的总结教训。”
“哦。”汪正山迷了一下黑脸上面的白眼睛,明白其义。道:“想让省里立即给你配个专职副书记?”
“领导明察,确实是工作需要,我们现在减少了,要是副书记也空着,人手少了,工作开展实在有些顾不过来。”
“有关人选,你可以跟组织部项不凯同志提出来研究考虑的。”汪正山道。
“谢谢汪书记!”曾家辉道。
走,曾家辉揉揉了自己的额头,心中暗道:卫东、马平川、江代书几人的活儿还算干得漂亮!这其中的环节虚虚实实,汪正山不敢轻易再弄散南阳的班子,让自己到项不凯那里提出人选?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副书记还是会采纳自己的建议?
按曾家辉的理解,这是汪正山的默许,他顺便去了一趟组织部长项不凯的办公室,把想说的话都说了,有关人事意见也提了,然后才慢慢的往南阳返了回去。
眼前,班子的问题如果能暂时稳定下来,全副精力就得放到发展经济上去了,有了此次省城之行,就得趁热打铁。一念及此,他在车上拨通了郭为民的电话,吩咐道:“郭秘书长,通知下去,明天上午召开一次。”
“好的,我立即安排!”电话里传来郭为民恭敬的声音。
阳春三月,南阳风和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