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三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事到如今,喻星豪知道后悔也来不及了,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那么冲动,打了人家一提包,不但自己被打断了双手,痛苦了几个月,还背了一年刑期,这且不说,即将面临把自己这些年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全毁了。
这一切因为谁啊?
“星豪啊,不是三叔不想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虽然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但办不到的事,勉为其难不顶用。
这是官场,不是商场。
“三叔,我知道了,我这就准备准备去!”说完喻星豪起身告辞。
喻东泽没有挽留他。
早走早清静,否则后患无穷。
喻星豪焉摆摆的下了楼,坐上自己的车,低头一言不发。麻B看喻星豪面色不好,估计事情没着落,急忙问道:“大哥,左局长的事儿难道一点缓和余地都没有?”
“左局长?”喻星豪苦笑了一下,“咱们哪还有闲功夫去管他啊,现在咱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们真正要对付的是咱们!左霖不过是一只待罪的羔羊罢了!他们是想把左霖调走后,才好向咱们下手啊!当然,不只咱们几个人……”
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事他早抛诸脑后了!
“啊?”麻B惊叫起来,问题严重了,“谁要对付咱们?卢原市长曾家辉?”
“省里也一样。”
“不可能,省里的大佬们谁惦记咱们枫林县几个小渣渣啊?”
自喻小渣渣,这话惹得喻星豪一瞪眼,不过这个时候他没有对手下再大发脾气,时机不对,还指望军师多出主意呢。
“说了你也不懂。”喻星豪将他三叔的那一番说教抬了出来,顺便教育了一番麻B,装了一回有学问的人,不过他说得不全,听起来反正不伦不类。
但对大哥的教诲,管它对不对,麻B还是一个劲的点头称:“是,是。哦,原来如此。”
“都怪我一时冲动!”喻星豪最后问道:“麻B,你说咱们怎么办?”
麻B也有些懵了,不过他好歹也算是喻星豪的狗头军师,有些文化人的头脑,冷静下来想了想,道:“大哥,咱们在枫林县权势再大,也干不过政府啊!只要人家一句话,别看那些人平时像条狗一样围着咱们转,可到了关键时刻。恐怕都是落井下石的主,根本不可能真正救咱们,你说是吧?”
“废话!这还用你说。”喻星豪十分恼怒,道:“你说的这些我会不知道吗?我是问你,眼前咱们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远走高飞,浪迹天涯?而且,现在的问题是咱们没有多少现金,就是跑了,生活咋办,还不得饿死街头?再说了,咱们能过那种普通人的生活吗?我们这些年在枫林县打拼下来的矿场、酒店、娱乐城,这些基业说扔就扔,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