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八纪生灵的出现，第九纪残缺的本源力量也会再度出现，到时黑瓦罐的缺口便可补全，那便是整个第九纪的巅峰，也足以匹敌前八纪的至强者了。

因此也便不必再走这一条路，而是想着，借助变数的力量，开创一条前所未有的，足以超越九大纪元的大道，而后再将第二世与第一世的大道融合，三世合一，成就真正的无敌。

于是，这一刻的牧龙，便没有境界了。

毕竟，第九纪的境界，是他第二世的道，而第三世的道，超越第九纪之外，也便无法用第九纪的境界来衡量。

只不过，这等变数之道，依旧未曾大成，至少还有最后一尊弥罗鼎不曾融合。

不过，牧龙对此并不担忧，只因九大天鼎是变数种子所铸，超越九大纪元，因此那八个纪元的强者纵然有所防备，却也不见得九大天鼎真正的用途。

“藏在在源界之下的东西，可以挖出来了么？”将臣问道。

他大概是整个第九纪之中，为数不多的几个知晓源界之下秘密的生灵，当年仙佛神魔四道，便曾挖掘过，看似是无心的过失，但如今看来，更像是真仙纪、古佛纪、始魔纪、祖神纪在背后唆使。

因为埋在源界之下的东西，太过于神秘，就连他们也不知晓，但他们将牧龙的第二世视为刀剑，因此想掌控他的一切。

牧龙听闻，微微摇头道：“还不是时候，源界之下的东西，至少要等八纪强者悉数露面之后，才能现世。”

那东西，同样不属于第九纪。

将臣知晓其来历与不凡，故而有此问，而牧龙也知晓其威力，故而要等待时机。

曾经征战多次路尽头，死伤无数，也从路尽头得到不少东西，包括牧龙的变数种子，包括将臣的造化，也包括他曾经赐予褚玄机的烂木匣，埋葬在源界之下的东西，同样是源于路尽头。

而且那东西太过于诡异，在将其带回第九纪的宇宙之后，牧龙也不敢随身带着，更不敢交给任何人，于是只能用从路尽头的大墓之中学来的镇封之法，将在镇封，藏匿在源界之下。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被那四个纪元的强者盯上了，于是又有了仙佛神魔四道，出现在源界之中，但牧龙刚埋藏那东西时，源界还是一片荒芜，就连远古天宫都还未曾创立。

仙佛神魔四道坐落极界，其使命大概便是挖掘埋葬在源界之下的秘密，若仅凭他们，显然是无法挖掘到半点东西的，但有那四个纪元在背后支持，便不一样了。

最后虽不曾挖到那东西，却挖破了牧龙的镇封，导致其气息泄露，可笑那仙佛神魔四道竟从此以为源界是一方大墓，其中两种截截然不同的尸气泄露，产生了种种诡异。

但所谓的两种尸气，其实不过是那东西的气息，从镇封破损的地方有所泄露罢了，但即便只是一些气息，便险些将仙佛神魔四道覆灭。

从前，就连牧龙也只觉得那东西蕴含着道不尽的诡异，但如今，他似乎又明悟一些。

而且，在这第三世，明悟一切阴谋与布局之后，再看待从前，似乎从路尽头得到的每一样东西，都是足以超越九大纪元的力量，都可以视为第九纪翻身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