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锅子,乌拉那拉氏这才心满意足,胤禛倒是没有懒羊羊窝坐在圈椅上,反而是将乌拉那拉氏拉起来:“走,散散食。”
两夫妻走在院子里,两人聊着天,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却不知走着走着,乌拉那拉氏突然捂着肚子,面色苍白道:“四郎,妾肚子好疼。”
说完,身子一软,卸了力气。
胤禛傻眼,急忙抱住乌拉那拉氏对着苏培盛大声道:“去请太医,快。”
因还未到满月,虽准备了产婆,但产房还未整理,眼下只能将乌拉那拉氏抱回正房。
胤禛就在一旁守着她一边呼唤:“伊兰,你可莫要睡,你要是睡了,你期待了那么久的孩子该怎么办!”
太医来的很快,来不及行礼,胤禛便让他来诊脉,太医细细诊脉,随即沉思片刻开口:“四福晋可吃了什么?”
胤禛一愣,随即明白太医怀疑什么连忙开口:“四福晋晚上与爷用的是鸡肉锅子和蔬菜,爷与福晋同用一个锅子。”
太医拱手:“残留的锅子可还有?”
乌拉那拉氏身边的丫鬟连忙福礼:“在小厨房,奴婢去端来。”
说完急匆匆转身往小厨房走去。
这个小厨房本是没有的,是皇后娘娘怕主子怀孕嘴馋,特意让人建造的。
工人加快了脚步,走到小厨房却发现锅子没有了,只剩下两个主子的碗碟,一时之间傻了眼,找了大半圈都没有找到,最后也怕耽误时间,端了碗碟去了正院。
丫鬟端着碗碟进入院落,跪在地上请罪,胤禛沉思,莫不是那锅子有乾坤?
太医倒是接过丫鬟手里的两副碗碟,各自沾了一点分别尝了尝,随即蹙眉:“这个碗碟是福晋用的吗?”
丫鬟打量太医手中的碗碟点头称是,太医连忙拿出针在福晋的两个穴位上一扎,原本昏迷的福晋嘤咛一声,竟然醒了。
太医对着胤禛道:“四福晋这是被人下了堕胎药,所以就算您也用了锅子并无大碍,量不大,但是那人为了保险起见,还在福晋的碗上也下了少量药。”
丫鬟不可置信,跪在地上询问:“可主子们的碗筷皆是我们亲自烫煮再擦干,怎么还会如此?”
太医安排产婆该如何帮助四福晋生产这才转身对着四贝勒爷开口;“此药自然不是抹上去的,而是熏上去的,就算用热水烫也不过是刺激熏上去的药,展开药性罢了。”
“只有熏上去的药挂在了碗上,光靠热水烫,在擦干是没用的,此堕胎药极其的霸道,一点就能让怀孕三月的夫人流产。”
胤禛愤怒不已,但他克制住脾气对着太医拱手:“劳烦太医先全力救福晋和腹中的孩子。”
太医没有再多说话,而是对着产婆道:“开始吧。”
方才太医已经在福晋的身上扎了针,现下产婆一边安抚福晋一边替福晋按摩肚子,让腹中的小主子能够转个身,只等开了宫口便将孩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