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修宁回到云飞阁内刚巧赶上家丁把莫辰轩扶起来坐着。

“醒了就把药吃了吧。”

褚修宁从怀中取出水宫令：“再跟鱼妖报个平安。”

莫辰轩没说话只是默默接过去按在胸前，水宫令只能单面联系，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雪域言曦并没有让莫辰轩等太久，很快就联系上了。

莫辰轩的脸色白的可怕看不出丝毫血色，如同是诈尸一般，他扯了扯嘴角微笑着似乎是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了。

雪域言曦也难得的保持安静相顾无言，这气氛很奇怪，就像是临死前的平静，三双眼睛无言的看着莫辰轩将药丸吞下去抹去嘴角残存的水然后完成任务心愿已了似的脱力倒下去。

“辰轩……好好休息我不吵你了。”

雪域言曦眼中含着泪目光躲闪着不敢去看，她呢喃着捂住了嘴：“不吵你了，不了。”

褚修宁上前探了探莫辰轩的脉搏平静的说了句：“还活着。”

但还能活多久他不清楚。

或许一年，一个月，或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