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人微言轻,自然要来给蔚之凝提个醒。
又害怕被蔚之凝误会瞒着她,所以趁着到她这儿拍摄向她解释。
蔚之凝淡定的揉了揉耳朵,轻描淡写问道:“你是想让我给你出违约金吗?”
蔚锦蕊觉得遇见了傻子,抱着她哭哼。“啊啊啊啊,你没听懂吗?这就是祁子舜为了报复你,故意的!”
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妻子玩儿得比自己花,不报复才怪。
蔚之凝放下手稿,抿着嘴跟看弱智一样看着她,拍了拍她肩膀,轻叹一口气。“我明儿就去考个神经外科医生执照,保证亲自给你做开颅手术。”
“给你这儿钢筋混凝土的脑袋雕刻出完美的形状。”
这脑回路不是光怪陆离,简直是没有开发的重灾区,借给祁子舜八万个胆子他也不敢。
蔚锦蕊脖子后缩眨了眨眼,开始自我怀疑。“难道说真是我自身能力太优秀呢?所以经纪人才有把握签约。”
蔚之凝拿笔戳了戳额头,“要是真担心就抓紧时间请个表演老师,我帮你报销。”
蔚锦蕊转身伸手环抱住她的腰肢,踮起脚头埋进她的颈窝。“不用了,公司帮我请了。我只是来给你报备的,怕你受气。”
外人不清楚,可她很清楚自从蔚之凝外公外婆过世后,她性格几乎就大变。
夏家的人争财产背着蔚家围堵她,没过多久又告诉她要嫁给比她大八岁人。
她不愿就送去了帝都,她稍稍愿意听点儿话的人身边,可沈家的情况也不简单。
过去一年多沈淮父亲去世,沈淮年纪轻轻突然被推到高位,几乎都在刀尖舔血,水深火热如履薄冰。
哪怕真就是沈家的三兄弟寸步不离的把她绑在身边,也会有分神的时候,牵连到了不少次。
明目张胆的偏爱就是这样,如同暴露在外的软肋可以任人拿捏。
哪怕知道下场,可也总会有人铤而走险。
而蔚之凝坦然的接受这些行为上、金钱上的偏爱,自然也会坦然的接受在别人眼里所谓的‘伤害’。
可这个道理蔚锦蕊不明白,所以她一直不懂甚至是气愤祁子舜。
连结婚后身边的莺莺燕燕从来都没断过,甚至现在还被曝光出来。
也不懂为什么蔚之凝到现在都没有想要过离婚,忍气吞声隐忍不发这么多年。
蔚之凝神色平静抬手轻抚着她的脑袋,淡淡道:“至今没遇见过能让我受气的人。”
蔚锦蕊叹气,把她搂得更紧。“不过你真的不在意吗?一点点都没有?”
蔚之凝,“道德败坏受到谴责的是祁子舜,从来都不是我蔚之凝。”
蔚锦蕊闻言抿嘴点头表示认同,可心里还是有气。“那你不做什么表示表示吗?就受这小媳妇气?”
蔚之凝红唇翕动,拿开她的手,长吁一口气。“我带你去买包吧,刷祁子舜的卡。”
她都已经讲的清楚明白她不受气,真的已经说的厌烦疲倦了。
听见买包蔚锦蕊立马来了精神,抓起沙发的包准备走,拿起时顿了顿,想了几秒。“你会买不起鳄鱼皮吗?”
单凭她买下整栋楼都是可以的,还需要靠祁子舜吗?
蔚之凝抓衣架上的外套套上,诚恳道:“花别人钱办自己事的感觉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