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是那种又菜又爱玩,酒量一般还是愿意整夜混迹夜店的人,就是喜欢沉浸于纸醉金迷纵情笙歌的氛围里。
不认识的人以为他是什么夜店金腰带,熟人眼里他总会给人一种脑干缺失的感觉。
落座在卡座的三人在两个一点就燃的社交恐怖分子面前,瞬间变成了重度社交恐怖人员。
生怕有人觉得他们认识。
都敢拍胸保证,这还没清扫的碎纸有四分之三都是这俩人来疯嚯嚯的。
真的太丢脸了。
苏锦婷看见祁薇冲她举起手臂招了招手,毕竟夜店嘈杂的音乐也听不见呼叫声。
祁薇望见她招手微怔,曾几和沈柏还在交往的时候。
他们几人看见她出现都会有人帮她留好座位冲她招手。
没变又好像变了。
祁薇往舞池看一眼立马能看见沈柏,永远都是人群中最亮眼的。
跟从前还真是一模一样,无论任何一个人都改变不了他永远浪荡狂躁的心。
坐到苏锦婷身边,附耳自嘲道:“小人之心了,还以为你们会差别对待。”
苏锦婷端起酒杯递给她,等她接过和她碰了碰,嗤笑出声直截了当道:“可你是提心吊胆来的。”
他们几人不会搞虚与委蛇那套,向来实话实说。
祁子舜绯闻曝光也少不了她家几人的推波助澜,但也没有看她不爽的意思。
相争哪有对错之分,都只是为了谋求各自的利益,立场不同罢了。
她毒舌祁蕊不是第一天知道,只是得体浅笑抿了口酒。
二人望见祁薇,走下台翻身落座到卡座上。
沈柏大掌环住苏锦婷给了她一个熊抱,带着喘息附在她耳边大声喊道。“薇薇,你还是这么漂亮。”
祁薇瞳孔放大,怔在座位上了两秒,嫌弃地推开他。“全是汗!”
沈柏抬起手臂放在鼻尖嗅了嗅,“汗也是香的。”伸手凑到她面前。“不信你闻。”
祁薇推开他,挪了动身子拉远二人的距离。“别自恋,就是臭的。”
文森从包里摸出湿巾纸撕开包装抽了两张给递给蔚之凝,把整包都丢给了沈柏,揶揄道:“香水味太重了。”
当然不是指沈柏的,而是指在舞池中沾染的。
沈柏含笑接过,抽了两张擦拭着脖子上挂着汗珠,“我这点儿小心思都被你发现了,我可是为了见薇薇专门多喷了些。味道才是最大的记忆点,不想让她忘记我。”
说得那叫情深不坚,祁薇差点儿就信了。
曾旻长吁一口气,捂着胸口。“换个场吧,太久没来我感觉耳膜都快破了。”现在保温杯泡枸杞的他,多呆心里真的犯怵。
几人转场到会所。
蔚之凝唇边咬着烟,外套还搭在肩上,朝大厅的洗手间走去,还没走到拐角就听见长廊外细细碎碎的求饶声。
女孩被一男一女抵在角落,“你妈把你送进这儿,就是让你出来卖的,不知道你自诩清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