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我俩亲人有一个信就有鬼了。”
蔚之凝转头望向祁子舜,“祁子舜会相信啊。”
她要是眼没瞎还真不出来,祁子舜板着张脸,一看就是相信她跟文森会有什么的。
祁子舜眉尾微抽了下,开始自我怀疑到底是有多明显。
文森揶揄道:“也是很难不怀疑的,你跟锦婷在一起有时不也跟黏在她身上一样。”
“我这是帮你把男女通.吃的人设立住,免得挨个来问你受不受得了祁子舜在外沾花惹草,你是不是介意。”
蔚之凝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你现在说得很了解我的样子,更加说不清你和我只是单纯利益合作伙伴的关系了。”
蔚之凝说完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传出一阵闷笑。“我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酸臭味了啊,蔚之凝。”
“祝你早生贵子,我当干爹好吧。
“酸谁呢?!”
“烦!”
隔这儿说半天都是在套他话,真无语了。
话落就直接挂了电话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二人是真的不同夫又异母的兄妹,讲兄妹都勉强了。
就单纯认识二十多年,比别人稍微熟悉一点的商业合作伙伴。
祁子舜半垂着眸,唇角上扬。“这套话的本事绝无第二。”
可心里还是说不上的奇怪,文森就单凭一句话她说的一句就能知道他在身边,可见两人究竟有多熟稚。
只能捡点其他的东西夸。
蔚之凝轻挑眉梢,眼眸挪回电脑屏幕上移动鼠标点开备忘录。“总得给你点定心剂嘛。”
祁子舜的视线停留在她的侧颜上,“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跟你爷爷和爸妈讲的,他们从来没有来质问过我一句。”
蔚之凝手指敲击着键盘,实话道:“老蔚头能活到九十三只有一个秘诀,不管任何人感情上的纠葛。儿女子孙,能活喘气儿偶尔打个电话报平安就好。”
二人的婚事,其实是蔚之凝的外公夏至初跟祁羽定的,蔚家全程都没参与过。
就算当时是蔚之凝赌气的选择,不管好坏都是她自己选择的,都要接受当时颐指气使的结果。
所以他们会调侃,但不会插手责骂谁做的不好,牵扯到感情真的分不出个对错。
要是担忧受情伤,当初就别谈别结婚,谈了结婚了无论多好多坏的结果都要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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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
祁子异今天是跟祁宴一起去的会所会谈合作对象,刘岩向他汇报的时候祁宴刚好也听见了。
祁子异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望着祁宴扬了扬下巴问道:“ 他俩从始至终一直都这样? ”
祁宴秒懂他话里的意思,连忙回想线索分析。“爷爷上次生日文森就没来,今早小蕊回来还说他们是一起的。”
祁子异轻笑了声,“难怪他出去谈生意女伴没断过,但他爸妈一直都说他没女朋友,想要给他找户人家,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看出他儿子是不可能对其他女人动心。”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若有所思。“可人那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说出去信不信都不影响。”
祁宴耸了耸肩,意味深长道:“做实不就有影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