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祁子舜之前料想的一样,只要坦言二人的关系便又会像从前一样。
能有正常的交流,也会有正常的肢体接触,只是蔚之凝就是不会再上心。
因为没有能勾起她上心的事。
关键蔚之凝总能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该吃该喝喝仍旧不会受什么影响。
而祁子舜又恢复了板着张脸在她面前小心谨慎的样子。
沈翊嘴里衔着烟手里洗着牌,瞥了眼祁子舜。“露馅呢?还是自爆的?”
祁子舜淡然吐字,“自爆。”
沈淮闷笑了声,摸起牌在桌面上敲了敲。“该的。”
明显这两天蔚之凝都很少会粘着他,他们没做声询问还以为是体验不佳。
结果这一问是他自己跑去枪口上撞,不是该的还能是什么。
沈翊也没唏嘘,倒是安慰着他,“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嘛。”
沈淮不知道是没眼看手上的牌,还是没耳听他这句话,唏嘘摇头。“别说她不懂,我也不懂。”
“她师承于你。”沈翊没好气睨了他一眼,抓起牌看了看。“不、不、不。她不像你至少知道有婚约在身,不会跟任何人纠缠不清。”
祁子舜没回话丢了张四出去。
沈淮偏头凝着沈翊,抓起末尾的四张牌就丢了出去,冷冷道:“四个三。”
八万年前的事,都还翻碗底到现在人生活迈入新篇章的时候讲。
而且他跟陈皎在一起以后,就再也没去招惹过。
沈翊无所畏惧,也侧头和他凝视着。甩牌出去,语气平缓。“四个十。”
祁子舜,“......”
他也不懂两个农民杠什么。
......
等二人僵持不下,手上牌全都打散没牌接。
祁子舜吁气,“爱情应该是有洁癖的,可以不追究之前过往的一切。可有天开始的时候,是希望没有任何瑕疵的。”
沈淮,“看吧,明白人。”
沈翊冷笑,“这是你自我安慰的托词吧。”
沈淮翻眼看他,“那你说我应该回炉重造,重活一世?”
闻言祁子舜眉头微皱,像是自顾自低喃又像是在询问二人。“那她说这句话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我?”
沈翊伸手掐烟,“她单纯是在警告你。”
“不是她对你,是你对她。”沈淮说完抿了抿唇,还是补充了句。“没其他意思,只是小鱼皮真的很难有所谓正常的情感。都不是什么理智大过情感,大致了解你就会知道,具备情感几乎是天方夜谭的事儿。”
沈翊接话,“就包括到现在她都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她手上有沈氏的股份,我们几个也不会包容她。”
祁子舜眸光闪过一丝错愕,扫了两人一眼。“不生气?”
在他眼里这兄妹几人关系不要太好,不像他口中用利益来衡量的。
“实话啊。”沈淮捏着手上尽剩的几张牌轻描淡写说着,“如果她没有,我们真可能连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沈翊侧看着他,“拿出有价值的东西跟她交换,她什么都会答应的。”
沈淮点点头,附和道:“包括你想得到的感情, 她能换一百八十个样演出来,并且你会觉得她是跟情真意切。”
祁子舜面无表情,眼底情绪极其的复杂。“你们这是...给我的忠告?”
“算是吧。”沈翊犹疑地开口。“她肯定也给你讲了不少,你不愿意放手就要接受这些。”
“不是讲她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心,她就根本没那玩意儿,所有人一视同仁。”
话落休闲室外,佣人恭敬出声。
“先生,太太说客人到了。让您们玩会儿可以去餐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