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琰看夏嘉玉上了车掐烟丢进烟灰缸里。
夏嘉玉系好安全带,“先去白昼一趟。”
祁子琰蹙眉,“啊?!”
夏嘉玉,“我还是看看他的态度究竟是什么样的。”
祁子舜瘪嘴汗颜,戏还挺多。
倒还是伸手在屏幕上调出去白昼的路线,能撮合就撮合,百利无一害。
祁子琰打着方向盘,“他有什么好,能让你这么如痴如醉?”
夏嘉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怎么听都像是句酸话。”顿了顿。“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祁子琰比她还惊恐偏头瞥了她一眼,重新望向前方,有些嫌弃的开口。“我是在夸你锲而不舍。”
夏嘉玉玩笑适度,敛笑道:“外貌家世对于他来说都是附属品,都是他最不起眼的优点。他细心、幽默、温柔、善良,当然除了对我。”
祁子琰挑眉,“除你之外的中央空调。”
夏嘉玉冷哼一声,“你是不是有病?!你一直找他的茬儿,我会真误以为你喜欢我。”
“想都别想!我们俩现在属于合作关系,等情况稳定你走你走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祁子琰轻嗤,“真是鞭炮齐鸣,你别想的太多。”
“我巴不得咱俩现在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心里咒骂,要不是盯着夏家的动静,他早就想拍屁股走人。
还喜欢她,死都不娶就是死都不娶。
夏嘉玉,“最好如此。”
二人到白昼一路无话,都像是被气得不轻。
酒保眼尖看见夏嘉玉立马给在楼上睡觉的老板发了消息,下了死命令只要她来就别说在。
文森也不是逃避责任,什么拒绝的方法都试过了,就是摆脱不掉。
心里清楚她一直追求不是喜欢,只是觉得自己再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内心不甘心罢了。
避而不见不给她任何念想,才是最好的。
二人前后走到吧台,夏嘉玉眼神示意祁子琰让他开口问。
祁子琰不情不愿,“文少呢?”
酒保,“没……”
吴悠擦着吧台听见问话同他一起开口。“楼上休息。”
酒保缓缓挪头望着她,垂头咂了咂嘴,抿唇一言不发。新来的不知道,他这会儿也办法开口指责,转头重新给文森发了消息。
文森躺在休息室的床上,面色有些惨白,额头冒起细汗。听见手机接二连三的震动,有些烦躁的拿起看了看。捂着胃缓缓起身,套上外套,丢了跟烟衔在嘴边。
夏嘉玉多留意了吴悠一眼,倒也没有多在意。“新来的不知道,倒是看来从前一直都在骗我。”
酒保抿唇没接话,早就已经得罪了,既然戳破就懒得开脱。
反正夏嘉玉是心知肚明的。
祁子琰偷笑,冲酒保点酒。“吐针剂。”
夏嘉玉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抬头望着休息室间的门,看见文森出来面上还是忍不住的激动。
文森在楼上只是低扫了楼下一眼,点燃烟懒散的下楼,也没跟二人打招呼,自顾自地走进吧台掐了烟,找了个空杯接热水。
夏嘉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