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实话,“不是悲悯,是男人的自尊心,觉得什么都帮不上你,感觉自己没用。”
蔚之凝,“旁人拥护的尊严是趋附,自己的挽尊才会受到尊重。”
“小话倒是一套一套。”文森调侃说着,适度转移了话题。“现在我倒是有名正言顺可以不见夏嘉玉的理由,受益还是颇丰的。”
蔚之凝咂舌玩笑道:“那刚好,酬金就不用付了。”
文森,“那可不行,一码归一码。”
蔚之凝挪步走到门前,推门,“我像不讲信用的人?少不了你的。”
二人扯了几句闲言就挂断了电话,没再提起祁子舜,他也没问接下来蔚之凝的计划。
蔚之凝洗漱完没一刻愿意闲着,跑到阁楼把找了些布料、丝线搬了台缝纫机去了地下室。
她不是个食言的人,交换了的东西就会去完成。
反正要在这儿待上最少半月,总要找些事情消磨时间。
次日,蔚之凝起了大早拨通了楚沁的电话。
铃声响了数秒,楚沁才不耐烦地接通。“我知道您起得早,没必要连带打扰我的春梦吧?”
蔚之凝闻言顿了几秒,调侃道:“这就转性了?”
楚沁在床上翻了个身趴着,闷哼出声,“流动的,我不轻易定义。”
蔚之凝勾唇,“听出了无果,别胡诌了说说情况。”
楚沁伸手拿起水杯抿了两口,润了润嗓子,半坐起身,“昨儿我搬进来整层楼挨家挨户串门,给我感觉防备心挺强的,而且长得挺漂亮,那疏离的小眼神,特勾人。”
说着还不由笑了两声。
蔚之凝抿唇,“我觉着你搁这儿跟我讲废话。”
金主都成了嫌疑人能不有防备心吗?
还能乐呵就有鬼了。
“这些也是信息嘛。”楚沁说着还打了个哈欠,重启了下大脑才开始认真。“百分之一万绝对是她拿捏住夏嘉逸,不是因为孩子才让夏嘉逸妥协。”
蔚之凝仰躺在沙发上,轻笑了声,“她不拿捏住都不会有怀孕的可能,甚至孩子都不可留下。”
“也对。”楚沁点点头,“不过你怎么不把她的资料给我,好让我能够和她快些拉进距离。”
“现在这种情况,突然出现一个什么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人,你不麻溜的跑?”蔚之凝说着摁了免提,翻看曾旻传过来的资料。
五年前二十一岁进入夏氏实习,刚好是夏嘉逸毕业正式进入公司。
‘年幼失双亲,孤儿院长大。’这一行字映入蔚之凝眼帘,桃眼不由半眯。
楚沁闻言轻叹了声,“好吧,纯靠演技。”
蔚之凝思忖着,“她会给你掩藏着自卑的感觉吗?”
电话那头楚沁半眯着想了一会儿,“没有,可也说不清,也不是不卑不亢,有点凉薄又有点…轻蔑吧。”
蔚之凝骤然想通,扶额阖眼沉吸一口气,“让祁庚看好就行,别再去找她了。”
还不等楚沁问话,就听见一阵忙音,不由咒骂了几句。
蔚之凝挂断电话连忙坐起身,拨通了曾旻的电话,接通特别的言简意赅,“查一查秦稚呆过的孤儿院同期的人,究竟有没有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