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怎么回答。

电话那头宫琮说了半天，都不见蔚之凝回话，拿起手机放在眼前看还在通话中，“小凝？不说话吗？”

蔚之凝满脸无语凝噎，疏离反问，“我的沉默何尝不是一种语言呢？”

意思是，和你是否有不有关系，我既不在意也不相信。

宫琮闻言一噎，“是信我的对吗？”

蔚之凝闻言笑的突兀，不答反问，“宫琮，你是不是有病？”

信他？

好久没听到这么有意思的笑话。

话落不等宫琮回话，捏头对上祁子舜觑看自己的眼神，“我合理怀疑他是来撬墙角的。”

祁子舜收回眼落在菜刀上，语带笑意，“听出来了。”

他丝毫没有压低声音，电话那头的宫琮听的一清二楚。

宫琮唇角微扯，脸色沉了沉，“祁子舜在你身边？”

蔚之凝出言提醒，“你没幻听。”

宫琮抬手捏了捏眉心，“该说我都说了，整件事与我无关。”

蔚之凝哦了声，“我会让沈淮登门拜访你父亲问清楚。”

宫琮忽然失声，“……”

蔚之凝见他不说话，漫不经心的继续说道：“你不是说不是你吗？自然要让人替我去求证一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宫琮咬牙，“我话都说到这份，没必要落井下石吧。”

蔚之凝故作叹息，“哪怕你冒着被父亲抛弃的代价来转达我，我也不想相信你。”

“呵。”宫琮笑得阴冷，“这意思就是我爹不对我做些什么，不代表我说的是真话。”

“你说呢？”蔚之凝不耐烦，“你的目的昭然若揭，甭在这儿跟我打哑谜。”

细品宫琮就知道，他几乎已经清楚说，他跟宫良延关系已有间隙。

来跟蔚之凝讲这些。

一是，撇清关系。

二是，想跟蔚之凝和祁子舜达成合作，让几家处理掉宫良延。

更多的无非是，鹬蚌相争，他自己渔翁得利。

话已至此，宫琮也就没有跟蔚之凝打哑谜，“合作吗？”

蔚之凝轻笑，“没兴趣。”

宫琮，“祁五爷呢？”

蔚之凝歪头望着祁子舜，祁子舜眼眸露出鄙夷，“没兴趣。”

祁子舜话落，蔚之凝伸手挂断了电话，堆好整理出来的衣服，抱着上楼。

闻听挂断电话的忙音，宫琮抬眸望向坐在对面宫良延。

听到满意的答案，宫良延唇角倒是勾勒出欣慰的笑意。

不是对蔚之凝，而是对祁子舜。

而宫琮确实还不知道，斟酌着语调，“父亲，我说了她不会答应的。”

“嗯。”宫良延淡淡的鼻音，辨不出喜怒，语调没有丝毫的起伏，“所以她确实不能留。”

宫琮瞳孔不由放大，在宫良延眼神落在他身上之前不动神色的垂下眼帘，唇角扯出的笑有些僵硬。

没有分析事发后的厉害，而是淡定的附和宫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