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你从小跟我哥有婚约,文森心里也清楚来帮他开脱,他从来没有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么假设你和我哥没有婚约,你俩是不是就会在一起?”
“更别说你俩父母的关系又好,那没有婚约绝对是百分之百赞同。”
“他明知道那节目是我想出来,撮合你俩他还这么积极,是因为他心里清楚,你根本就对我哥只是表面上亲昵,说不准那天就离婚了。”
“他不避嫌的跟在你身边,就是看着你跟我哥一点有裂痕,他就好从中挑拨,然后乘虚而入。”
“而且你也从来没有想过你是有丈夫的人,跟他疏远距离。”
蔚之凝无语的听他说完这一番话,只有两个字能够评价。
荒谬。
蔚之凝徐徐笑出声,整个肩膀都在抖,“册那,你小时候是没接受过正常的义务教育吗?”
祁子琰被问的不明所以,“有什么联系吗?”
蔚之凝尽量敛住上扬的唇角,自嘲道:“那是我的认知有问题,好伐。”
祁子琰挪动和她对视的眼珠,那表情就像在说,‘你终于承认了呀。’
蔚之凝舌尖在口中打转,不掩嘲讽地闷笑道:“是我浅薄好伐,会把除了血缘关系外的所有男女关系,划分为两性关系。”
“就是除了亲人,但凡行为举动跟我亲密一些的,全是我的情人。”
祁子琰听出是对她的嘲讽,无声的把唇抿成一条直线,“那你别说你俩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呵。”
蔚之凝嗤笑,完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解释,“我听你说这么一老大堆的意思,就是我跟文森坐同一辆车,单独吃一顿饭,他不对我有意思,或是我不对他有意思,就是天理不容的事。”
祁子琰辩驳,“我不是这个意思。”
蔚之凝温声讥讽,“那你眼界干嘛狭窄成这样?除了两性关系外找不到其他关系来形容了?”
祁子琰面色已是有些难看,“是你跟文森从来没有说过,你们双方对彼此没有意思,才会让人误解。”
蔚之凝摊开手掌,“我跟他既然什么都没有说过,还不能表达问题吗?”
祁子琰还在钻牛角尖,“可不解释就会让人误解啊。”
蔚之凝,“别人的误解我为什么要解释?”
都已经先入为主到根深蒂固的地步,听别人一万句都改变不了,她为什么还要浪费那个口舌去解释。
那不是纯纯有病吗?
“而且跟你有什么关系?”蔚之凝不悦问道。
祁子琰激动,“怎么没有关系?我是我哥的弟弟。”
蔚之凝唇瓣动动,“你是他爸都跟我没有关系,好伐?”
祁子琰抿着唇,闷闷用鼻孔出气,说不过她就开始上升话题,“看吧,你完全就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了我哥考虑过,连解释让他打消顾虑都觉得是在浪费口舌。”
切身考虑?
蔚之凝乐了,毫不避讳点头承认,“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