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催发,三人回忆了些儿时的事。
饶桡脑袋昏昏打了个酒嗝,放下杯子看着两人问,“我一直有个非常困惑的事想问你们两人。”
蔚之凝和文森酒量算好,没什么醉意。
冲他抬下颌,示意他说下去。
“你俩真的没有彼此喜欢过吗?”
蔚之凝去了帝都一年后,文森也到帝都上初中。
家里关系好同样住在沈家,同吃同住很难不相信没有产生情愫。
会偶尔玩笑的戳一两句,但从没这么郑重的发问。
“哎,真服了。”文森无奈叹息,随即解释,“不是会想在一起的喜欢。”
他跟蔚之凝交集太多,父母辈的情谊,隔墙长大的青梅,成年后公司的利益合作,注定跟饶桡他们不同。
他们几个终会各自奔波,会依次去过自己的生活。
但蔚之凝跟文森他俩不会,即便各自有了生活,注定会因为各种牵绊,不会从彼此生命退场。
会一直在一起,但又绝对不会在一起。
“我什么都喜欢什么都爱,但什么也都不喜欢什么都不爱。”蔚之凝同样一脸无奈,“没什么好困惑的。”
饶桡真的喝的懵懵懂懂,不过脑就问,“啥意思?”
文森揽上饶桡肩膀,解释道:“无论多喜欢多爱,都不妨碍在瞬秒之间做下放弃的决定。”
他们都是群看似,活的无忧无虑恣意洒脱的人。
但从出生那一刻起,不会先把个人喜恶放在第一位。
做下任何决定时,脑海中首先考虑,这件事会不会对公司造成负面影响,股市不会下跌。
不会因为自己的喜恶,拿旗下成百上千号人的饭碗开玩笑。
文森话落,蔚之凝点头认同他这一解释。
她跟文森有些小出入。
蔚之凝会首先考虑自己的感受,再去适量考虑其他。
从晚八点到凌晨两天。
夜色浓郁,不夜城依旧灯火通明。
懒得叫代驾,在门口揽了辆车回家。
喝的有些多,简单洗漱完换上睡衣,一头扎进两米大床。
半睁着惺忪的眼,敲击键盘给祁子舜发送到家的消息。
支撑不住埋头进枕,沉沉睡去。
‘叮-’
消息铃声跟轻巧的推门声同时在静谧屋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