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读的时候,蔚之凝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只能说她跟沈衍以一样,对这一类诡异的故事感兴趣。
时至今日知道事情大概全貌,代入沈衍以的视角再读,真的觉得荒谬。
爱上另一个人就要杀死他。
怪不得夏清璇会再三郑重的告诫自己,‘人不是给她拿来拥有的。’
原来这才是归根究底的原因。
他们父女两人,不光是长得像,秉性性格喜好都几乎一样。
两人明一早的飞机,遛完嬉皮就驱车回家收拾东西。
蔚之凝叠着衣服,叹息问,“你真不告诉我去哪儿吗?”
祁子舜轻笑,“到了,小乖不就知道了吗?”
蔚之凝鼓腮,撅了噘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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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拥而眠,凌晨两点被蔚之凝的电话铃声惊醒。
胡乱的抓着手机,看清来电放到耳边。
祁子舜同样在睡梦中所惊醒,没听见电话那头说什么。
蔚之凝听了两句,就揉着眼眶坐起身,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我四十分钟到。”
说罢就挂断电话,掀被起身。
祁子舜困倦沙哑的哼出鼻音,“嗯?”
蔚之凝掀开被子起身,“文森病了,我过去一趟。”
“你睡一会儿吧,待会儿我直接去机场。”
祁子舜闻言抹了把脸,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换好衣服简单洗漱,两人收拾着行李,四十分钟后就到了白昼。
文森这人除了必要的检查会去医院外,丝毫不想在医院待一分钟。
杨峯看他又说胡话又发烧,直接就打了蔚之凝的电话让她过来。
听见敲门声,照顾文森的吴悠起身开门。
“册那!我刚进入美梦,就看见噩梦了。”
文森脸上血色褪尽,看清来人,口中嘟囔着胡话。
蔚之凝懒得跟烧的糊里糊涂的人争辩,放下药箱,试了试文森脑袋上的温度,望向吴悠问,“他烧了多久了?”
吴悠关上门,不确定道:“两个多小时吧。”
昨下午吃完饭告别时还好好的,蔚之凝又问,“他晚上吃了啥?”
吴悠回想了一会儿,“他应酬回来,醉醺醺买好多小龙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