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锣鼓巷的四合院到红星轧钢厂,不到2公里的路程,步行的话也就十来分钟,骑自行车的话,慢一点五分钟也过去了。
很快,余庆安就蹬着自行车,过了红星轧钢厂。
过了红星轧钢厂后,没走出去多远,路就开始不好起来。
倒不是路面不平,主要是路面开始有积雪了。
有积雪,自行车行走间就容易打滑,自行车不时的就会晃动两下。
前面骑自行车的余庆安还好,有心理准备,还能够控制的住,坐在自行车后衣架上的秦淮茹就不好了,不时的就要被扭动的自行车甩上两下,有两次她还差点被甩下自行车。
秦淮茹也知道,这怪不得余庆安,谁叫路滑的呢。
被甩了两次后,秦淮茹就要找个支撑点,把自己固定住,只不过手握在自行车的后衣架上有点凉,侧身坐在自行车上时又不方便掌握。
很快,秦淮茹的手找到了支撑点,那就是余庆安的腰。
秦淮茹的右手,搂上了余庆安的腰,身子靠在余庆安的身后,躲避着迎面扑来的寒风。
可能是搂着余庆安的腰有点冻手吧,没两下子,秦淮茹的手也找到了地方,从余庆安的身侧,伸进了余庆安的棉裤兜里。
这一下子,余庆安的感觉就有点不好了。
余庆安年轻的小伙子,棉裤里只穿了条秋裤。
秦淮茹的手伸进余庆安的棉裤兜里,隔着两层布,就摸到余庆安的大腿了。
随着余庆骑自行车扭动的动作,秦淮茹的小手,在余庆安的大腿上滑动,那感觉……
余庆安年轻的小伙,前世的时候虽然是个老司机了,但是魂穿后的这具身体可还没有这么和女人亲近过。
余庆安的心跳加速了,那绝对不是蹬自行车累的。
秦淮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余庆安是怎么回事,不但没有把手抽出来,还促狭的在余庆安的腿面上挠了挠。
余庆安心里一惊,脚下一打哐,自行车扭了两扭,眼见着要摔倒。
坐在后面的秦淮茹被乱晃的自行车吓着了,也顾不得什么了,手里紧紧的搂握住了余庆安,稳控着自己的身子不要被甩下自行车。
余庆安及时把自行车停了下来,大力掌握着车头,没有让自行车倒地。
不过他已经从自行车上下来,双脚着力,跨着自行车站着。
感觉到自己还被秦淮茹搂着,余庆安苦着脸对秦淮茹叫道:“淮茹姐!”
“啊!!!”
刚才差点被甩下自行车的秦淮茹,惊魂刚定,听余庆安那叫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手,把手从余庆安的棉裤兜里抽了出来。
“庆……庆安兄弟,姐……姐不是故意的!”秦淮茹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