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们贾家的种姓易,门都没有!”贾张氏冲易中海叫嚣着:“门都没有!”
贾张氏总算是知道了,这快两个星期了,为什么一天吃的比一天差了,原来易中海在这里憋着坏呢。
“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你自己生不了儿子,你就打我们家的主意,我告诉你,除非我张小翠死了,否则你想都不要想。”
易中海也不着急,反正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哪怕是秦淮茹生下来了,上户口的时候,再姓易也来得及呀。
就算是上户口的时候姓贾了,以后改姓易,也不是不行呀?
所以,易中海笑眯眯的道:“我这不是在商量吗?老嫂子你急什么呀,不同意就不同意呗,你叫什么。
反正现在大家生活都不咋样,我们就克服一下,老嫂子,你这窝头你还吃不吃,你要不是吃,那我就吃了,我还没有吃饱呢。”
易中海是铁了心了,你们要是不同意,那就饿着吧,就算是以后生活条件好了,国家不闹饥荒了,你们老贾家也别想吃到好的。
我要让你们看了看,我易中海为了一个种,能够坚持吃多少年的玉米麸,就看你们这一家子,能不能跟我坚持一样长的时间。
对了,别说吃不到好的,以后你们老贾家想要买个衣服,换个灯泡什么的,你们都得给我易中海等着。
还有这取暖用的煤球,这以后也得定量,不能一天到晚的烧个不停,总要把炉火封上烧才行吧,又不用你们屋里的炉子做饭,节省一点才行。
还有什么?对了贾东旭你这烟就给我戒了吧,一天一毛七,一个月就是五块一,一年就是六十多块钱呢,这都是三百斤的棒子面了,还是鸽子市里人价钱。
还有你贾张氏的养老钱,你要什么养老钱,我易中海都没有给媳妇养老钱呢,能给你养老钱,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以后一起养老,这养老钱就断了吧。
易中海拿起贾张氏不打算吃了的那个玉米麸窝头,边心里盘算着,边撕下一声塞进嘴里。
那么,要先从哪里开始实行呢,这么冷的天,就从煤球开始吧,明天就定个规矩,一天只能够烧几块煤的。
趁现在还是冬天,不把你们冻一冻,我看你们不会服软的。
这边吵的差不多了,那边余庆安的客也请到了尾声。
这年月,大家条件都不咋样,桌上的菜已经吃的干干净净了,酒也已经喝的七七八八了,大家知道,该告辞了。
有带头的,大家立即跟上,都提出来要走了。
余庆安客套的挽留了一下,就把大家送走了,一个个送到四合院的大门外,等大家都离开了后,这才回到院子里。
送走了客人,余庆安和供销社的事情,算是彻底结束了,明天可以老老实实的去上班了。
不过,这自行车还给供销社了,这明天要走路上班,这要走快半个小时的了,这路有点远呀。
还有,以后这想到正阳门那边了,貌似也有点远似的。
得想办法,给自己配一辆自行车呀?
就是这自行车票,可不好搞,要不要找娄晓娥想想办法?
娄晓娥她老爹,那肯定能想到办法的吧。
许大茂那自行车,不就是他老丈人送给他的吗?
我这咋说也算半个女婿了,自行车就不要你的了,来张自行车票应该没有问题吧。
残羹剩饭自有何雨水去收拾,余庆安把人送走后,就没有到后面去了。
回到自己的屋里,收拾收拾,衣服一脱,直接往自己屋里一躺,准备睡觉。
虽然有随身空间这个作弊器在,但是多少还是有一点酒进了余庆安的嘴的,余庆安多少还是有一点酒意的。
余庆安刚躺下没有多久,门被敲响了,然后何雨水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