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弟弟,你没有威胁廖玉成吧?”
余庆安听陈雪茹说没有跟警察说钱和存折的事,那也就是没有说让自己去问廖玉成要钱的事,心放下了一大半。
毕竟如果警察知道自己帮着陈雪茹要钱了,这时候应该已经来找自己了吧。
自己都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了,这时候没有来找自己,那应该是警察还不知道。
余庆安道:“不威胁廖玉成一下,廖玉成怎么可能把存折交出来。
廖玉成就把存折交给了我,剩下的那些现金,他死活不给我,我就说再给他三天时间,三天后不交给我,我就要了他的命。
没想到这家伙不经吓,这就卷着钱给跑了。
陈老板,实在不好意思,这钱怕是没有办法帮你追回来了。”
“已经很好了。”陈雪茹道:“我原来想着,能追回来一半就可以了,现在可是把4千多块钱的存折都追回来了。
庆安弟弟,你放心,姐说过的话算数,明天白天等姐把钱取出来了,那5%的劳务费,一定奉上。
还有,庆安弟弟,我这都叫你弟弟了,你也别叫陈老板、陈老板的叫了,你就叫声姐姐好了。”
余庆安笑了笑,道:“那我就叫你雪茹姐了。
雪茹姐,劳务费的事情就算了吧,没有把钱全部给你追回来,已经很不好意思了,那还能要姐姐的钱呢。
雪茹姐,这廖玉成既然已经跑了,那这事就只能到这里了,就算以后那廖玉成回来了,这钱怕是也要被他花完了。
雪茹姐,事情已经完了,那我就先回了,我到前面喝点酒去,你要不要去喝一点。”
余庆安是不打算再要什么劳务费的了,现在,廖玉成“卷钱跑了”,那566块钱就可以不用拿出来交给陈雪茹了, 已经成了余庆安的私人财产了。
“到什么前面,就在这里陪姐姐喝一杯,姐姐还有事要问你呢。”陈雪茹说着,站了起来,向前面小酒馆走去。
余庆安听陈雪茹说有事要问自己,就没有走,坐在屋里等着。
过了一会儿,陈雪茹亲自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有两碟小菜,两壶小酒,两个酒杯。
把酒菜摆到桌子上,陈雪茹道:“姐喝不了多少,就陪你喝两杯吧。”
说着,把酒倒好,端起酒杯和余庆安碰了,很是豪爽的一口干了。
等这杯酒干了,陈雪茹这才问道:“庆安弟弟,姐本来已经打算和那廖玉成离婚的,现在廖玉成跑了,姐这婚都离不成了。
姐问过警察了,这种情况,只能等那廖玉成回来才能离婚,廖玉成不回来,姐就离不成婚。
可是这姐也不能为了他廖玉成守活寡呀,是吧,庆安弟弟,你帮姐出个主意,看能不能有什么法子,那廖玉成不出现,也能把这婚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