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余庆安知道秦京茹不在家,也没有叫秦京茹,而是直接带着于家姐妹前后院的转了一圈。
“余科长,你们家院子可真大呀,前后两进呢,就你一个人住吗?”于莉感慨道。
于家十几口子人,挤在一个小跨院里,那院子还没有余庆安这边的一个后院大。
“也不是我一个人住。”余庆安道:“这边离我上班的地方有点远,我平时是不住在这边的,我还是住在南锣鼓巷那边。
这边呢,有一个亲戚在帮着我看着房子,今天她不在,可能出去买菜去了吧?我这不是要到外地工作了吗,过来看看,再跟我那亲戚交待几句。
行了,我们别站在院子里说话了,到屋里坐一会去?”
余庆安把于家两姐妹往屋里让,边进门,于莉边道:“余科长,我听海棠说,你在南锣鼓巷那边有房子,怎么还在这边买了房子。”
余庆安微笑着请两姐妹坐了,边给两姐妹倒水,边道:“南锣鼓巷那边的房子可不是我的,那是我大舅哥何雨柱的,只不过那边离我上班的地方近,暂时住在那边而已。
后面等我那大舅哥生了孩子,我那房子不得给人腾出来,到时候我就得搬到这边来住了。
你可别看这院子大,我不得生几个孩子,到时候孩子这一长大,不都得结婚生子什么的,到时候你再看这院子,那可就不大了。”
正在倒水的余庆安没有注意到,他说的生孩子的时候,坐在那里的于海棠脸上微微红了一下,双腿还紧了紧。
“余科长,你可真有钱,这院子,少说也得一千块钱吧?”于莉眼睛上下打量着屋子。
这屋子,是一间纯粹的客厅,有桌有案的,不像是其它人家,房子紧张,客厅和卧室就在一个屋里。
条件好点的,讲究点的,一道帘子隔开,不讲究的,一进门什么都看到了。
把水端过来给于家姐妹,余庆安也在桌前坐下,道:“我那有什么钱,不过我朋友多,买房子的钱,都是我跟朋友借来的。”
“这年月,能借到钱,也是本事。”于莉恭维道。
余庆安笑了笑,没有说话,那边于海棠道:“那当然,庆安哥可本事了,要不然那能每个月帮我们家弄到一百斤棒子面。”
于海棠说到这里,突然叫道:“哎呀,庆安哥,你这马上要到外地工作了,我们家的棒子面不就没有了?”
余庆安道:“是呀,人走茶凉,我走了,可没有办法再帮你们买棒子面了。”
这些天,余庆安随身空间里的棒子面、玉米糁子、油和红薯干,已经全部清空了。
一小部分先后给了于海棠家、梁拉娣和文丽,剩下的全部放在了秦京茹这边。
秦京茹在京城没有工作,也就没有收入来源,余庆安除了给秦京茹留下200块钱,够秦京茹一年的开销外,还把自己名下的煤什么的,都给秦京茹提前买回来了,堆在院子里的某个屋里呢。
剩下的粮食,余庆安都留给了秦京茹,棒子面和玉米糁子,都有近千斤,红薯干也有六百多斤,几个屋都藏的有,反正这前后院的,就房子多。
不过,大豆和玉米没有给秦京茹留下来,反正余庆安又不是不回来了,那些放在随身空间里又不得坏,等下次回来的时候再给秦京茹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