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我攒了一笔钱,刚想着离开粮行,自己另立门户,结果东洋小鬼子来了。
杀千刀的小鬼子,强行把粮行的粮食全部都拉走了,还祸害了店东一家,那店呀,也就落到了我的手上。
我这从小就在粮行里,其它的我也不会呀,就只能干这老本行了。
这不管什么人来了,那总得让老百姓吃饭吧,我这粮行慢慢的,也就做进来了。
先是小鬼子,后来又是白狗子,两边打起来的时候,我这害怕呀,我这可是从那些穷苦人嘴里抢食的人,把我逮着喽,他们不得把我给枪毙了,所以就跑到这边来了,继续做我的粮食生意。
这转眼前,四十……准确的讲,应该是38年都过去了,往事如烟呀!”
听完齐坚国的话,余庆安恭维了一句,道:“那齐老板可以说是老前辈了,以后在粮食生意这方面,还请齐老板多多指教。”
“指教谈不让,生意嘛,共同发财嘛。”齐坚国的情绪从回忆中出来了。
等齐坚国平复了心情,余庆安这才道:“齐老板,你在香江做了这么多年的粮食生意,我这里向你打听一个人,现在干什么了不知道,以前应该也是做粮食生意的,名字叫齐更生,不知道齐老板听说过这个人没有?”
从余庆安说起齐更生的时候,齐坚国的脸色就有点不对了,等余庆安的话说完,齐坚国急急的问道:“齐更生,你是怎么知道齐更生的?”
余庆安道:“这么说齐老板认识齐更生喽?那还请告诉在下齐更生的消息。喔,我这不是刚从内地过来嘛,是内地的一个朋友,托我打听的。”
“你那朋友叫什么,你和他是什么关系?”齐坚国急急的问道。
余庆安不知道为什么齐坚国这么急切的样子,还是道:“我那朋友名叫娄慕东,我和他只能算是朋友吧?”
余庆安知道,虽然自己是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的爹,但是自己跟娄慕东,也就是娄董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甚至只见过几面,怕是连朋友都算不上。
余庆安说了娄慕东的名字,齐坚国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娄慕东,不认识这个人呀,难道……”
听了齐坚国这自言自语,余庆安眼珠一转,轻轻的问道:“齐老板,难道这齐更生……”
“喔,叫余老板笑话了,鄙人就是齐更生,齐更生是我在内地的名字,到香江这边后,为了避免某些麻烦,改名齐坚国。”齐坚国说着,想了想,问道:“你说的那个娄慕东我并不认识,难道也是改了名了?”
“这个在下就不清楚了,不过他是开铁厂的,以前他那铁厂叫什么在下不知道,现在那铁厂名字叫红星轧钢厂。”
余庆安说着,想起来娄慕东还让自己带了封信过来,虽然就在自己的随身空间里,不过这会儿也不能立即就拿出来,那有把别人的信随身带在身上的道理。
余庆安道:“那娄董事还托我带了封信过来,回头我给你送过来,看了信,应该就知道,齐老板认训不认识那娄董事了吧。”
“开铁厂的,姓娄,那我知道了。”齐坚国道:“那应该就是娄慕石了,老蒋打了败仗,这老娄这名字都不敢用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