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余庆安的话,何雨水还能说什么,她知道,余庆安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何雨水今年才20岁,小时候也是从旧时代过来的,虽然那时候还小,但是也是知道这男人家里有几个女员工帮忙打扫打扫卫生,铺个床叠个被什么的,那是很正常的现象。
只要自己是余庆安的正牌妻子,那就够了,自己还能把余庆安拴在裤腰带上吗?
现在自己还要上学,没有时间跟着余庆安,而且听余庆安的意思,以后组织上安排自己只能住在羊城,不能去香江,余庆安在香江的时候自己又管不到他,能做为他的妻子存在已经不错了。
何雨水没有再说什么,只能用行动来表达自己对余庆安的爱意。
……
何雨水请了两天假,这两天,两人不打算出去,就待在家里好了。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阎埠贵先来找余庆安来了。
站在门口,闻着屋里何雨水正在蒸的馒头的香气,阎埠贵能分辨出那是白面的馒头,而不是窝头。
余庆安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当然要从随身空间里拿点白面出来,让何雨水好好改善一下伙食。
不但把白面拿出来了,还把鸡、鱼、野兔等各拿出来好几只。
这些都让随身空间里的加工厂加工成腊鸡、腊鱼、腊兔等,保存期长一点,挂在房顶上可以让何雨水周末回来的时候改善一下伙食。
阎埠贵闻着香气,咽了下口水,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强自忍下心头吃的欲望,道:“庆安,大爷来找你呢,是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三大爷,来,进屋口水,有什么事坐下说。”余庆安把阎埠贵往屋里让。
阎埠贵站在门口不动,他怕进了屋自己更受不了那馒头的香气了,话说早饭还没有吃呢,要不是怕晚上下班回来,找不到余庆安,阎埠贵也不会这么一大早就来找余庆安了。
“不了,就几句话的功夫,就站在门口说得了。”阎埠贵道:“庆安呀,我听说你从厂子里带了好几个人到南边去了,你看能不能把你那解成兄弟也带到南边羊城去?”
为了保密,余庆安可没有告诉大家,自己现在是在香江开公司,只是告诉大家,自己现在在羊城工作,所以阎埠贵提出的是让余庆安把阎解成带到羊城去。
余庆安还真没有想到,阎埠贵是来找自己说这事的,愣了一下,道:“三大爷,我解成兄弟,现在在厂子里上班了没有?”
“这不是因为没有上班,所以才来找你帮帮忙的吗?”阎埠贵愁上眉头的道:“这初中毕业都好几年了,愣是没有找到正式的工作,尽在街道上干临时工了,今天这家,明天那家的,这工作不稳定,连个媳妇都说不到,这愁的我呀。
庆安,你就帮个忙,把你解成兄弟带过去,大家都是一个院里长大的,知根知底的,你用起来也顺手不是。”
余庆安微微考虑了一下,道:“三大爷,不是我不帮忙,你也知道,我带的厂子里的那几个,包括秦淮茹,那可都是厂子里的正式职工,有正式的编制,我这才能够想办法把他们调到羊城去的,解成兄弟现在没有编制,我这想调动那没有办法呀。
三大爷,我看你还是先想办法,给解成兄弟谋一个正式的工作,只要他在厂子里上编了,我这边也好想办法把他调到羊城去不是?
还有哇,三大爷,你可要想清楚,这要是真调到了羊城,那一年半截的可回不来一趟,这从羊城到京城,光火车都要坐两天两夜的,要花好几十块钱呢,一个月的工资可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