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安向屋内的人员点着头,在山田敬夫的招呼下,在一张矮几后坐下。
浅井老板,取了新的酒具、餐具给余庆安换上。
山田敬夫大气的招呼给余庆安再上两个下酒的小菜,然后在余庆安的身边坐下来,和余庆安开始对饮起来。
房间最里面的艺人,开始弹奏乐器,中间的那个艺人又继续跳起舞来。
其它的山田敬夫的同事们,又开始嬉笑起来。
中间的那个艺人,并不唱歌,只是在那里跳着舞。
那舞也不是什么很正规的舞,而是打擦边球的舞,不时的挑逗一下的那种舞。
这种舞,余庆安只是在有关膏药国的影视剧里看到过,他根本感受不到,这种舞的兴奋点在那里,让那些男人人一个个笑的马哈样。
不过,这并不影响,余庆安跟这些男人们打成一片,特别是知道他们是食品机械的生产工人后,余庆安就想着跟这些人好好的拉拉关系,最好能够从他们的嘴里套出点话出来。
“山田先生,来,我们再喝一杯。”余庆安举着杯子,向山田敬夫示意:“谢谢你的款待。”
“不必客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山田敬夫把杯子里的酒喝了,冲中间跳舞的艺人叫道为:“熏,过来招待我最尊贵的客人,来自香江的余先生!”
“嘿!”中间跳舞的那个女艺人应了一声,停止了舞蹈的动作,小碎步挪动着过来,在余庆安的身侧跪坐了下来,拿起酒壶给余庆安倒酒。
“余先生,请饮用!”被山田敬夫叫做熏的女艺人小声的用敬语道。
“谢谢!”余庆安微笑着回应了一声,端起酒杯,喝掉了。
刚把酒杯放下,熏又把酒给满上了,不过这一次,她不再说请饮用的话了。
“你是叫熏吗?”余庆安随口问道。
“是的,我叫酒井熏,客人也可以叫我熏,也可以叫我熏子。”酒井熏依然柔声的道。
可能是受过训练吧,酒井熏说话的语速不紧不慢的,声调也很和缓,听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熏子小姐吗?你们每天晚上都在这里演出吗?”余庆安问道。
“啊!”酒井熏惊叫一声,忙道:“客人叫我熏子就好了,我们当不得小姐这个词。”
“这样呀!”余庆安知道,有些称谓方面的词不是谁都可以用的,那有是身份的人才能用的。
就比如“公子”这个词。
在先秦的时候,诸侯的儿子才能被称为公子,女儿亦称女公子。
到了汉至唐这段时间,公卿之子才能称为公子,平民的儿子,根本不敢让人称呼自己为公子的。
一直到了北宋,公子的称谓才平民化,豪门士族的年轻男子,或其人稍有学识,皆可被称为公子。
注意是平民不是贫民,有很多人,不在平民的范畴,比如雇工,比如佃农等,这些人之子还是不能被称之为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