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是那家雪草居酒屋。
流浪艺人演出队,还是酒井熏所在的那一支演出队。
演出队走到哪里,演出到哪里,有人邀请,行程当然要往后推迟一天喽。
不同的是,今天来喝酒的,不再是山田敬夫车间里的那些工人,都是会社里的算是有身份一点的中层领导们。
这场小小的宴会,算是千叶会社的小领导们,宴请余庆安一行三人的小型宴会。
到了地方,酒井熏他们已经到了,正在整理妆容和准备演出道具。
大家先分宾主坐了,浅井老板端上来早已经准备好的腌制的小菜和温热的小酒。
喝了两杯小酒后,大家开始随意聊了起来,当山田敬夫问起对机械的感觉的时候,余庆安当然不会说出来自己其实已经不感兴趣了,反而做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余庆安这边,三个人都过来了,不过那律师和机械师都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不是主角,都很自觉的表示不会抢了余庆安的风头。
并且,余庆安还交待那个机械师,在和膏药人聊天的时候,还要透露出准备到下一家机械生产商那里参观的意思。
那机械师以为,余庆安这是在为压价做准备呢,早就想好了说辞,还准备在喝几杯后,就假装喝多了开始“泄密”呢。
余庆安让那机械师这么说,并不是为了什么压价,只是为了自己后面不买这家千叶机械会社的机器的时候,找一个借口而已。
酒井熏他们准备好了后,进来了。
五人集体向室内的人鞠躬致意后,开始准备今晚的表演。
余庆安看到,那酒井熏看到自己也在,眼睛明显的一亮。
这一次,不用山田敬夫说了,演出的间隙,酒井熏就过来跪坐在余庆安的身边,为余庆安倒酒布菜。
小膏药们,不喝酒的时候,还像个人,喝了酒之后,连人都不是了,开始放浪形骸,骚话满屋。
演出队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不时的还讲两句应景的段子。
就连酒井熏也已经习惯了,羞涩中带着一种平静。
余庆安知道,酒井熏这样,只不过是一种表演而已。
一种表现她还很纯洁的表演。
虽然按山田敬夫的说法,酒井熏还没有满18岁,不能出来从事服务业,但是余庆安并不认为,酒井熏在这种环境下,没有从事过服务业。
山田敬夫都说过了,法律是法律,只要是双方愿意,不去告状,谁又会那么认真呢。
“白天的时候,我问过了,他们说香江那边很暖和是吗,冬天都不会下雪的?”酒井熏给余庆安倒着酒,开始和余庆安聊起天来了。
“是的,香江那边,在热带地区,呀,熏子你知道什么是热带地区吗?就是一年四季都很热,没有冬天的地方。
香江那里,从来不下雪,冬天的时候,跟这边的夏天差不多呢,女孩子可以穿着裙子呢,要是穿着你这一身衣服,那要热死的呢……”
“是吗?那么热的吗?没办法穿着和服了,怎么表演节目呢?”
“当然是不穿衣服表演……啊!不对,是不穿和服表演节目喽,香江那边,女孩子表演节目的时候,都是穿着那种游泳的时候穿着的那种衣服呢,对了,熏子知道那种游泳的时候穿的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