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一转,范金有道:“余经理,你走南闹北的,见多识广,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你老弟教教哥哥?”
余庆安笑了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你范主任的家事,我可不敢乱发表什么意见。
不过,范干部,以你的水平和能力,还对付不了你媳妇那一家子小市民?你这只不过是投鼠忌器,不敢放开手一搏而已。
范主任,你要是放开手了,还能拿那一家子小市民没办法了?
范主任,你要这么想,你不敢离婚,他那一家子就敢离婚了,他们要是敢闹,你就把他们一家子做的事情,到处宣扬。
到时候你就看吧,你看还有谁敢娶他们家的女儿,不但没有人敢娶他们家的女儿,怕是连他们家的儿子,就是你那媳妇的弟弟,你那小舅子连媳妇都找不到。
范主任,要想生活的好,你就该拿出你的手段来,这样,你才能活的不这么憋屈不是?”
“问题是,我那小舅子,已经有对象了呀,两人还挺好的。”范金有道。
“还挺好的?那是人家还不知道他们一家的德性,你说你那小舅子的对象要是知道了他们一家的德性,还会跟你那小舅子处对象吗?
行了,话就说到这里了,范主任,走一个。”
说完,余庆安示意范金有碰一杯。
碰完杯,余庆安留下范金有一个人在那里思考着,又端着酒杯,回到了牛爷那一桌。
和牛爷聊闲了几句,等牛爷喝完了,告辞走的时候,那边范金有还在思考着。
看余庆安这边也喝的差不多了,徐慧真过来,示意余庆安到后院去,有话要跟余庆安说。
余庆安出了小酒馆的门,绕了半圈,从侧门进了小酒馆的后院。
后院,是蔡全无给余庆安开的院门,把余庆安引进了院子,看到在后面正房门口等着的徐慧真,余庆安问道:“慧真姐,有什么事不能在前面说的。”
徐慧真把余庆安拉进了屋,还示意蔡全无在门外守着,这才道:“这事呀,还真不能在前面说。
庆安兄弟,你现在长期都在南边工作了,见天的也不回来一趟,回来了,你在南锣鼓巷那边还有房子,也不是没有地方住,你那片儿爷的那房子,能不能转给姐?”
一听是房子的事,余庆安摇头道:“慧真姐,你可别打我那房子的事。
我现在虽然是在南方工作了,这以后又不是不回来,再说过两年,等我那媳妇大学毕业了,我这不得生上几个孩子,到时候南锣鼓巷那边的房子可就不够住了,我得搬过来住不是。
慧真姐,我那房子,就托你给看着了,你怎么用随便你,什么时候我回来了,你再还我就行了。
慧真姐,还是按以前说的,每年就收你一块钱的租金,但是那房产可是我的,我这边是绝对不可能卖的,你就别打这个主意了。”
听余庆安这么说,徐慧真只好放弃了,笑道:“当初怎么就让你抢了先,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从片儿爷手里把房子买过来的,就没有你小子什么事了。
对了,听说片儿爷回来了,就住在他妹妹家里,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