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你添麻烦了。”冉秋叶道。
“这有什么麻烦的,遇到你这么负责任的老师,是棒梗的福气。”余庆安笑着把自家的房门打开,引冉秋叶进屋坐了,过去准备捅开炉子给冉秋叶烧水喝。
昨天晚上余庆安没有回来,一夜间炉火已经灭了。
余庆安只得对冉秋叶道:“冉老师,你看这炉火也灭了,也没法给你烧水,要不你坐会儿,我去借个火,顺便帮你打听一下易梗家的事情。”
冉秋叶正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听余庆安这么说,这才反应过来一样,点头道:“水就不客气 了,麻烦你给打听一下易梗的事情就好了。”
余庆安点了点头,示意冉秋叶稍等一下,然后用火钳夹了一块没有烧过去的煤球,往前面阎埠贵家走去。
阎埠贵这会应该不在家,但是三大妈应该在。
老阎家一家住在前院,四合院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都瞒不过他们家的人。
再加上,到他们家借火那是最容易,这一家子生怕别人不来他们家借火一样,有借火的拉也要拉到自己家里,就为了能够用那烧了一半的煤,换一块没有烧过的新煤。
三大妈在家,看余庆安来引火,三大妈立即热情的把余庆安招呼进屋。
在三大妈帮着余庆安换煤球的当口,余庆安问道:“三大妈,我看一大妈没在家,到那去了?”
“那么大的动静你不知道?”三大妈奇怪的说完,反应过来,道:“对了,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庆安呀,你是不知道,咱天晚上,棒梗那孩子不知道那根筋不对了,跑去许大茂家里偷……拿东西。
这许大茂家,以前就遭过贼,原先大家还不知道是棒梗那小子干的,不过现在看来,就是棒梗那小子干的,庆安你说那有贼不偷钱,尽偷吃的东西的,对吧?
这一次许大茂在家里下了老鼠夹子,就放在他家的碗柜里,结果棒梗那小子手往许大茂家里的柜子里摸的时候,先摸到了老鼠夹子。
庆安呀,你是不知道,棒梗那个惨哟,整个右手的手指头都快被打断了,这不连夜就送到医院了,也不知道接的回来接不回来了。
要我说呀,这都是那贾张氏造的孽哟,要不是她当初惯着,棒梗那会养成这小偷小摸的性子,这回是遭了报应了。”
余庆安听着三大妈的话,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这年月用的老鼠夹子余庆安那是知道的,那劲道被打一下,大人的手都受不了,何况是棒梗那小嫩手。
右手的手指头都快被打断了,不知道是怎么个断法,有没有伤到骨头,又伤到了那里的骨头了。
如果伤到了骨头,以现时代的医疗技术,就算是能接起来,那右手以后怕也是干不了生活了。
如果再严重一点,灵活性怕也要丧失了。
“三大妈,棒梗在那家医院来着。”余庆安问道。
余庆安觉得,自己得去医院里看看棒梗的情况,以后秦淮茹如果问起来,自己也知道怎么说不是,免得秦淮茹知道了自己不关心她的儿子,到时候给自己生闷气。